“公主殿下,静冈草与佐伊在福岛秘密会见!”
“什么?”
倭国田中宫皇宫内,吉川丽子把佐伊最新消息说出来的时候,震惊了间人皇女,脸白如雪的间人皇女紧咬贝齿,要是佐伊出现眼前,恨不能将其咬死当场。
吉川丽子带回来的消息,无疑是间人皇女最不想听到的消息,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可关键问题来了,佐伊是怎么突破山口与爱嫒两个防线的?
毫无预备的,佐伊就大摇大摆出现静冈草大本营福岛,如此明显的讽刺很是让间人皇女难以接受,更搞不懂佐伊怎么混过去的?
“丽子,佐伊是怎么从山口与爱嫒两个防线过去的?”
间人皇女把心里疑问提出来,当然间人皇女没有质疑吉川丽子的意思,只是想不明白佐伊是怎么混过去的?山口与爱嫒都有重兵把守,不可能出现问题。
“出海!”
“出海?”
吉川丽子说出真相后,间人皇女为之一鄂,佐伊拿什么出海?他没有大型的舰船,如何绕开自己坚守的海域位置?这让间人皇女很是费解。
“公主殿下,别忘了,他还有大唐那边太子支持,据悉半年前大唐太子暗中调动了三艘舰船,四艘蒙冲与佐伊做交易……”
吉川丽子的话打消了间人皇女的疑虑,而大唐太子与佐伊达成了什么协议?间人皇女不得而知,最讽刺的还是,如此重要的消息,她居然一无所知!
间人皇女自嘲的笑声,吉川丽子看在眼里明在心底,她自己何尝不是与间人皇女一样的心情?直到事情发生了才知道真相,多么可悲的消息寡陋!
“丽子,这次有劳你出动了,要是静冈草与佐伊达成了协议,你知道怎么做了?”
“是,公主殿下!”
吉川丽子在间人皇女交代声之中,拱手抱拳告退离去做准备,留下头疼不已的间人皇女阴沉着脸色,倭国局势大变,已经不在她掌控之中。
“父皇,间人该怎么办?”
间人皇女目光痴呆地侧过头看向隔着木门的侧殿,隔壁躺着油灯枯尽的舒明天皇,悔恨不已的间人皇女后悔当初没听舒明天皇的警告,别去招惹隐退的佐伊。
现在引狼入室导致倭国变成两侯与皇室鼎力,要是两侯真的达成协议联手,无疑是倭国皇室的没落前兆,悔恨不已的间人皇女下意识把责任全推到中大兄皇子身上,要不是他,也不会有今日结局。
“来者何人?”
“扬州都督萧恒贵!”
南日群岛,萧恒贵憋屈十足成了跑腿,白天怕有心人发现导致不必要的麻烦,萧恒贵选择了夜里,没想到遭遇到了封锁海面的巡逻渔船。
别小看这些渔船毫不起眼,里面可是暗藏连弓在里面,遇到不听劝告的渔民误闯进来,巡逻的渔船会毫不心存手软什么的,直接毁尸灭迹。
萧恒贵不敢乱来,哪怕这里是他的地盘也好,也要尊守一下秦寿设定的规矩,没有戒备的森严的巡查,这里的据点恐怕早已曝光了,当然也少不了萧恒贵暗中帮忙掩盖。
“稍等片刻!”
巡逻的渔船无法判断萧恒贵真实性,加上又是黑漆漆的夜里,只好委屈萧恒贵逗留一会,巡逻队先去禀告在做打算。
萧恒贵没有不喜之色,在自己官船上等待,等待最高负责人刘仁轨出现,自从刘仁轨接手这里后,基本大小事都归刘仁轨管理。
半个时辰过去,去而复返的巡逻渔船发出通过信号,用手挡着油光灯发出允许通过的信号,要是真是扬州都督萧恒贵,他看得懂这信号的含义。
萧恒贵挥挥手示意亲信开船,穿过两艘渔船的时候,萧恒贵的亲信手下们咋舌不已,虽然是黑夜,可官船通过的渔灯折射,清晰可见渔船中间摆放着两台小型的连弓,射程起码有四五百米左右范围。
“萧都督大驾光临,刘某有失远迎还未恕罪!”
“哈哈……哪里,哪里,是萧某打搅才是真!”
萧恒贵的官船靠岸南日群岛修建的船坞的时,刘仁轨亲自带着护卫出来迎接,灯火通明的船坞港口,萧恒贵不敢摆架子拱手抱拳还礼。
刘仁轨与萧恒贵客套一阵后,伸手邀请萧恒贵独自一人进入天然船坞作坊,至于他的手下全都老实呆在船上不允许下船,懂规矩的萧恒贵没有不喜之色,入乡随俗似的与刘仁轨一起进入天然船坞作坊。
入眼一艏四十丈长的钢铁船,惊呆了萧恒贵的双眼,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在船坞内响个不停,如此清脆的敲铁声,要是萧恒贵听不出来就是怪事了!
五丈宽的船身几乎把整个船坞天然海洞霸占,经过两丈高的船身,萧恒贵几乎用仰望的姿势来观看这艘巨无霸船只。
铁铸成的船,怎么漂浮在海水里?这个不可思议的答案萧恒贵无法得知,而当看到船工们开始加装船身两侧大轮子船桨的时候,更是不可思议咋舌连连。
左侧两个三丈圆带扇子的大轮子,一半潜入水中,另外一半占据船身,船桨轮子中间各有五六名船工们在上面攀爬,至于做什么萧恒贵不得而知。
“刘先锋,这是?”
“飞鱼号,萧都督,有何事?”
进入船工坊内,刘仁轨才解答萧恒贵的疑问,第三艘的钢铁船完工在即,这艘飞鱼号一完工就是倭国毁灭的征兆,三艘主力舰足够摧毁一个倭国。
当然刘仁轨没有让萧恒贵看更惊人的船舰上排炮,轮番哑炮铁球轰炸,就算倭国有铁船,也经不住密集铁球撞击沉船,更何况倭国也没有技术制造铁船。
“长安的消息!”
刘仁轨有所隐瞒的话,萧恒贵听得出来也没有多问下去,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萧恒贵懒得去打听,只要对自己有利就好。
萧恒贵直接把自己当脚夫信差,拿出李恪加急快马送来的书信递给刘仁轨,而刘仁轨接过萧恒贵递来的书信,一眼就看穿书信并非出自李恪手,只是秦寿假借李恪名义传达的。
“有劳了,萧都督,请回吧!”
“好吧,告辞!”
刘仁轨毫不客气的送客,萧恒贵只好叹息一声拱手抱拳告辞离去,他知道自己送来的信,决对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