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是你?”
次日清晨,加建之中西鹤楼停马车处,房夫人与程夫人先后下马车,同时见到双方微微一愕,谁也没有料到双方会不期而遇,更巧妙的是同时出现长乐乡。
“哼……”
房夫人与程夫人马上恍悟双方来意,各自冷哼一声不屑一顾撇过头,直看得两个车夫与随从家仆们冷汗连连,关系甚好的两夫人在此关系破裂吗?
“好不要脸,学人抢女婿!”
“啧啧……怎么听起来那么刺耳?什么叫抢?要说不要脸,恐怕是你先吧?”
监督西鹤楼工程的贺明,远远发现房夫人与程夫人争吵声,马上溜进村里禀告秦寿,麻烦来了!
“村长!”
还未睡醒的秦寿,在贺明急促拍门声下,狂躁十足诈尸般跃起,春光乍泄的钱羽馨悠悠转醒,白了眼秦寿拉起被窝盖住修长曼妙的身段。
“啥事?死贺明,你想躺着过年是不是?”
暴跳如雷的秦寿抓狂了,要不是看贺明跑腿有两下,早废了他回家蹲着,夜里东奔西跑偷情容易吗?觉没睡好贺明就跑来打搅,不知道自己有睡懒觉习惯吗?
“麻烦来了!”
贺明不寒而粟丢下话闪人,心里郁闷不止,好心好意来报告又挨骂了,反正话带到了,秦寿听不听是他的事。
“麻烦?什么麻烦?”
“困……”
秦寿摸不着头脑,钱羽馨美女蛇似的缠上来,乌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雪白肩头和粉红的枕头上,俏脸像一朵桃花,樱唇微张发出慵懒的撒娇声。
美人儿撒娇秦寿哪里抵得过?良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秦寿现在明白其中含义了,搂着盈盈一握的钱羽馨娇躯,什么狗屁麻烦见鬼……
哐当……
“抢什么抢?”
“谁抢的?”
“啊……”
房门遭遇暴力撞击,直把想歪歪的秦寿吓了一大跳,连睡懒觉的钱羽馨也惊醒,尖叫一声发现陌生来人,通红着脸钻进被窝。
“程夫人?房夫人?!”
秦寿傻了眼看着贸然出现的程夫人与房夫人,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情况?该死的贺明怎么不早说是她们两个?
程夫人与房夫人同时傻了眼,发现秦寿光着上半身与一个女子同床而眠,玉面刹那间充血似的一阵火辣辣。
“呸……伤风败俗!”
“不知羞耻!”
程夫人与房大人同时说了一声,涨红脸暗啐一声转身跑人,留下目瞪口呆的秦寿,这算啥事这是?秦寿无语看着钱羽馨,鸵鸟的幸福,可以藏于被窝里!
两刻钟过去,茶水招待已过两杯,就在程夫人与房夫人等得不耐其烦的时候,秦寿搂着钱羽馨大摇大摆出来,钱羽馨极力想要挣开秦寿,奈何秦寿不为所动,钱羽馨也只好认命似的。
“不知两位伯母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望赎罪!”
秦寿表面立场似的,搂着脸红钱羽馨并坐一张椅子,即让钱羽馨感动又唯恐不安,房程两夫人目光看得她心里忐忑不安。
“你眼里还有本夫人存在?”
房夫人心里一阵有气,秦寿这举动分明是在挑拨,有伤风德搂着陌生女子与自己谈话,可想到秦寿诗才纵横,一出手三百多首朗朗上口名流千古名诗,也就释然了,风流才子嘛!
“贤侄,风流乃热血男儿本性,本夫人理解,不像某些人斤斤计较!”
“你……”
程夫人大义凛然的话,直让秦寿为之一鄂,连钱羽馨也是一样,只有房夫人涨红着脸,程夫人充满火药味的话题,分明是针锋相对自己而来。
“两位伯母莫吵,不知两位夫人前来,所谓何事?”
房程两夫人争吵声秦寿很头疼,不得已下挥手打断她们争吵,其实不用问也知道她们所谓何来,只是装糊涂当什么事也不知道而已,钱羽馨心里不安地紧了紧手,在秦寿安抚下慢慢松下来。
“贤侄,我家闺女如何?”
“这……”
程夫人抢在房夫人面前,眯起眼看着秦寿安抚钱羽馨的动作,一开口就是秦寿蛋疼的话题,谁知道你闺女如何?暴力倾向多点,当然秦寿不敢说出来,装哑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粗俗不堪,耍刀弄枪成何体统?哪像我家玉儿温文贤淑,贤侄,你说是不是?”
“这……”
房夫人不屑一顾撇撇嘴,出言顶撞抢在前头的程夫人,房夫人的话说中秦寿心坎了,当然秦寿也只能装傻当什么也不知道,含糊其辞不敢应答。
秦寿为难的样子让一边的钱羽馨想笑不敢笑,原本担忧的心情一扫而空,想到秦寿如此出色,引来两个国公夫人争夺,钱羽馨一阵骄傲又担忧。
“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
程夫人盛怒拍椅而起怒视房夫人,而房夫人不甘示弱拍椅而起,针锋相对的无硝烟战一触即发。
“好不要脸,本夫人家妖精提亲在先,你凑合什么?”
“切……嫁女又不是卖菜,凭什么先来后到?有才能者得之,相反你家闺女耍刀弄枪的,诗书懂吗?”
程夫人与房夫人相讥互掐声,秦寿冷汗连连,有想跑人的冲动,这算哪门子事?问过我意见没有?这是我的家,不是她们家里啊!
“什么?找架打是不是?”
“切,只有泼妇才会耀武暴力,程妖精就是这样给你打服的吧?”
房夫人鄙夷着程夫人动不动宣扬暴力,秦寿实在看不下去了,直到秦叔宝在贾蓉与秦管家搀扶下走出来看情况,秦寿才找机会留下钱羽馨开溜。
“你,好过你醋坛子!”
“你在说一遍!”
“说一万遍也是,醋坛子!”
“你……”
“住手!”
秦叔宝吐血十足看着秦寿开溜身影,眼看房程两夫人开打掐架,只能硬起头皮大喝一声,及时制止两人互掐。
‘尼妹的,这算什么事?哥没有招惹她们闺女啊!’
跑出村长屋的秦寿崩溃了,有种想哭的冲动,就算再想哭,也要微笑着说一句:你大爷的!这算什么事儿?哥安分守己不沾花惹草,怎么招惹两个惹不起的悍妇来了?
“村长,薛某……”
秦寿崩溃的时候,薛仁贵涨红着脸从村外跑到秦寿面前,想到自己栽在女贼手里,薛仁贵有愧秦寿厚望,欲言欲止想要辞退,马上给秦寿挥手打断。
“薛副将,你来得正好,本将军正式提拔你为陪戎校尉,给你个光荣任务,招兵买马,男兵五千,女兵五千!”
“啊?!”
薛仁贵大吃一惊看着秦寿,而秦寿说完头也不回转身走人,薛仁贵晕乎乎地差点站不住,幸福来得太快以至于半天还未清醒,陪戎校尉,那可是从九品上的官!
“当官了,我当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