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都天黑了,还进城?”
日落黄昏时,送走李丽质后,秦寿马不停蹄逮着聂明,左手鸡右手鸭跳上聂明新买显摆的马车,抽空去老丈人家把未来老婆哄回来。
“少废话,本村长带你去蹭富豪饭,赶紧的,晚了去到洗碗!”
“哦!”
聂明撇撇嘴在自家婆娘挥手送别下,驾着马车直奔快关门的城门,赶着城门关闭前进城,长安什么都好,一到入夜禁宵最不爽。
(寿儿,爹爹不管你纳多少妻妾,长公主日后只能当秦家大夫人!)
马车上秦寿想起秦叔宝的话,一阵头痛不已,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没想到事情变得如此戏剧化,与李丽质三年前嫁给长孙冲真实历史完全偏差了。
秦寿不知道三年前发生什么偏差,以至于李丽质没有十三岁嫁给长孙冲,反而把要命的包袱丢给自己。
要是能够找到蕃楸草,以现在李丽质遗传病或许还有救的机会,还没到庸医耽误最佳治疗期,配上劳逸结合多运动康复还是有希望,就算不能完全康复,活多个十几二十年也有可能。
想到蕃楸草秦寿有想抽自己两巴掌的冲动,完蛋了,李丽质回去肯定把这消息告诉李世民,到时候李世民必定会来一道野蛮圣旨加担,辛苦了,找!
“停,关城门了,回去吧!”
聂明赶到春明门的时候,守城府兵拦下四辆豪华马车,不管四个公子哥如何打点,守城府兵不为动容,军曹长冷笑看着四个公子哥。
皇上的规矩谁敢打破?哪怕你们是国公爷公子哥,也没情面可谈,除非找国公爷亲自领人进去吧,可惜他们不是。
聂明在守城府兵喝退下,停下马车对车厢里的秦寿说道:“村长,关城门了,进不去了!”
“等着,本村长去说说看!”
秦寿揭开马车帘跳下车厢,吩咐聂明等候,无视守城府兵喝骂声,径直朝军曹长方向走过去,懒得与啰啰兵费口舌。
“唷,这不是长乐乡村长吗?怎么?你也想进城?”
四个公子哥败退下来回不了城,恼怒不给面子的守城府兵关城门,见到秦寿到来,其中一个阴阳怪气调唆着。
“何大公子?啧啧……无家可归真是可怜,多谢两千两黄金,继续加油,跌倒了,爬起来再哭,哈哈……话说,进不进城管你尼玛屁事?滚蛋,在唧唧歪歪,把你挂上城墙风干!”
“你……”
“何兄,稍安勿躁!”
秦寿不屑一顾鄙夷声,毒舌利嘴说得何大公子脸色涨红,在三位公子哥劝解声下,慢慢消去火气,心忧着今晚回不了家势必给自己老爹发现,抽他几顿都有份。
“谁是军曹长,长乐乡村长在此,想要进城,给个面子!”
秦寿无视涨红脸的何大公子,懒得与他废话,直朝关闭一半的城门大喊,关闭的城门闻言停了下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军曹长走出城门。
“你是长乐乡村长?”
军曹长半信半疑看着秦寿,没见过秦寿但是听过长乐乡村长大名,何大公子冷笑着看秦寿如何吃闭门羹灰头土脸离去。
“如假包换,本村长想要进城,可否通融一下?”
“哈哈……那是当然滴!开城门,村长请!”
军曹长眼贼的内城府兵跑出来一阵耳语下,肃然起敬变幻语气,一挥手开城门的命令,惊呆了何大公子等几人,这也行?
“谢了!”
“客气,客气!”
秦寿在军曹长挥手下,不屑一顾看了眼何大公子几个公子哥,直接踏上马车在聂明挥起马鞭下,驱车进入城,守城府兵们一脸肃然起敬恭送马车进城,大唐新一代战神啊!
“他们……”
“什么他们你们?谁见到有人进城了?”
“没有!”
军曹长串通一气似的话语声,守城府兵们睁眼说瞎话,气得何大公子几位公子哥们脸都白了,典型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那种。
“滚,想进城,明儿赶早!关门!”
随着军曹长一声大喝,守城府兵们跑回城内开始关城门,留下吹西北风的何大公子几人咬牙切齿,恨也没有用,只怪没有权势,这一刻何大公子多么渴望拥有权势。
城内赶路在巡夜府兵们检查耽误了一点儿时间,来到钱府的时候,钱老爷子家早已用毕晚膳,秦寿忽然到来惊呆了剔牙的钱老爷子。
“老丈人,小小意思不成敬意,羽馨呢?”
“闺……”
钱老爷子傻谔谔接过秦寿递来的鸡鸭,还没说完话秦寿一溜烟跑人,留下一脸黑线的钱老爷子,猴急啥这是?
秦寿来过一次知道钱羽馨西厢房阁楼路,在钱府家仆与女婢怪异目光之中,秦寿大摇大摆直奔西厢房阁楼。
“这么快就寝?”
秦寿来到西厢房,发现西厢房阁楼灯为亮,轻推了下门锁着,秦寿心中一阵窃喜,哄女人最好的办法,肯定是床上谈事了,这样也好省事!
锁着的门难不倒秦寿,做贼似的左看看右看看,没人,很好,掏出结拜兄弟李恪赠送的金刀,贼贼笑了笑,色上心头咬着下唇,用小金刀轻轻撩开反锁的门栓。
门开后秦寿小心翼翼推门而入,轻轻反锁好门栓,急色地一边走向月牙床一边脱衣服,来到月牙床的时候隐隐之中见到鼓起的背影,秦寿把褪去衣物丢上床,二话不说跳上床。
“小乖乖,哥哥我来了!”
黑暗之中秦寿跳上床压着惊醒过来的睡美人,逮着吐香气柔软薄唇,狼吻下去堵住未婚妻惊叫出声,双手齐动揭开被窝钻进去,拉起被窝盖住两人的头,拉扯了几下钱羽馨亵衣裤,居然遭遇反抗。
秦寿没想到钱羽馨反应这么激烈,粉拳极力敲打自己,奈何力道有限只能通过鼻息哼哼声撕抓着秦寿头发,两行热泪滑落到嘴边咸咸的。
‘反应那么大?肯定很生气,算了,哥今晚征服你在谈事!’
秦寿想了想越是有这个可能性,双手摸索着钱羽馨敏感部位,不消片刻挣扎越来越弱的钱羽馨开始有反应了,动情的哼哼声之中亵衣裤一件件给秦寿解放开来。
一刻钟过后,西厢房传来不堪入耳的霏霏之音,伴随着雪花飘落回荡走廊之中,痛并快乐之中的秦寿给钱羽馨报复性尖尖指甲抓的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