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聚贤楼呆了一夜,安排好虬髯客大致走向目标,清晨降临城门大开时,虬髯客派人安排了一辆马车,秘密送秦寿出城,以免给有心人发现。
大清早秦寿沿路听到最多的,还是百姓们讨论朝廷颁发改版的贞观币,新推出实用的贞观币,赢得了百姓们爱戴与赞誉,至少一路上秦寿很少听到反对声。
回到长乐秦寿马上开始头疼,大清早秦叔宝坐在大厅,心情格外开朗,抱着小孙女逗开心,还没进大厅门就听到秦叔宝哈哈大笑声。
大厅内钱夫人不安地坐在一边,大老远见到秦寿出现,脸色变得酡红不敢抬起头,而秦叔宝身边坐着的贾蓉发现钱夫人模样,便转过头看向大厅门口,顿时没好气大翻白眼。
“逆子,站住!”
秦寿刚想做贼心虚偷溜进去,秦叔宝冷哼一声,突然开口打消秦寿偷溜进去的想法,秦寿马上僵硬着脸停下脚步,不敢去看秦叔宝铁青的脸色。
‘啥情况这是?’秦寿不安地看了眼装鸵鸟的钱夫人,又看看大翻白眼的贾蓉,两者之间秦寿更相信是贾蓉出卖自己了,把自己与钱夫人的事说出来了。
“去给祖宗上香,告慰先祖咋们秦家添丁!”
“哈?!”
秦寿还以为秦叔宝会大发雷霆,少不了一顿怒斥,没想到秦叔宝非但没有开骂,反而叫自己去供奉的祠堂上香,这么说来秦叔宝承认了钱夫人?
幸福来得太快秦寿感觉有些晕乎乎的,而一边的钱夫人更是羞涩不已,秦叔宝的话,无疑是承认了她和秦寿诞生的秦瑶身份。
苦尽甘来的钱夫人有种想要哭的冲动,多少个日夜担忧,苦自己无所谓,苦了刚出生的小秦瑶,那才是罪不应当的事,现在秦叔宝承认了小秦瑶,一直忐忑的钱夫人松了口气。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啊?哦,好,好,谢谢爹!”
秦叔宝板起脸暴喝一声惊醒秦寿,醒悟过来的秦寿马上脸带喜色,走到激动泪花涌现的钱夫人面前,挽起她惊慌过度未恢复过来的冰凉玉手,一起朝城堡安置的秦家祖牌走去。
“秦郎,你……”
“唉……夫人,顺其自然吧,别在给寿儿添乱了!”
贾蓉担忧的话,秦叔宝没有放在心上,挥手打消贾蓉守不住秘密,想要告诉秦寿的想法,早已看透生死的秦叔宝没有遗憾了,亲孙都已经报上了,还有什么奢求的了?
秦叔宝看似很洒脱,其实贾蓉心里很清楚,秦叔宝固执思维,没有抱到男丁孙子,多多少少会有些遗憾,毕竟从秦氏一脉单传了好几代,无法开枝散叶心里会有遗憾。
“将军,皇上来了!”
“皇上来了?”
秦寿带着上完香的钱夫人走出祠堂,还没来得及询问钱夫人怎么回事,贺明急匆匆闯进来,告知李世民来了,还真把做贼心虚的秦寿吓了一大跳。
东窗事发?心里不安的秦寿带着忐忑之心,交代钱夫人先去回避一阵,急匆匆走出大厅,亲自去迎接李世民的到来,还在大厅抱着孙女的秦叔宝,一头雾水看着秦寿急匆匆离去。
头外李世民感叹连连,药王名头不是假的,新成立医馆大清早就人满为患,有条有序求医问药的人,在守卫监管下没有一个不守纪律的。
看到如此之多千里迢迢前来就医之人,李世民深刻意识到秦寿提倡的医院重要性,有必要提高医疗环境带住宿,大势所趋医者有待发展可不容辞!
秦寿跑出头外的时候,外已经跪满迎接李世民的民,李世民时不时来长乐,民们早已麻木,没有了以往见到天子的喜悦。
“微臣参见……”
“大哥哥!”
秦寿还没来得及下跪迎接李世民,一声天籁之音带着喜悦之色打断秦寿,听到晋阳小公主亲热的呼唤声,秦寿冷汗连连,感情自己白担心一场,是晋阳小公主闹着来长乐的!
李世民一脸怪异看着晋阳小公主跑到秦寿面前,心里又是妒忌又是疑惑,什么时候秦寿与晋阳小公主这么熟悉了?
就算秦寿是长公主夫婿,是晋阳小公主姐夫,也没有亲热到这个地步吧?李世民忍不住好奇与纳闷起来,也不知道秦寿有什么魅力?居然那么吸引女的!
“嗯哼……兕子,去找你漱姐玩,父皇有事与秦爱卿谈!”
“嗯,大哥哥,兕子去找漱姐玩,一会你要带兕子去玩!”
“好,好!”
渐渐懂事的晋阳小公主知道他父皇有事谈,并没有任性留下来缠着秦寿,反正能够在这里痛快玩几日,晋阳小公主在宫女与太监跟随下,活蹦乱跳去找刁蛮公主。
李世民阴阳怪气吃醋的话,秦寿听在耳里明在心底,忍不住冷汗连连,啥情况这是?醋意也未免太厉害了吧?
李世民再次来到秦寿的城堡,眼热无比看着秦寿美轮美奂的城堡,李世民知道秦寿这城堡,大部分掺和了西方设计,其中也融入了不少未曾见过的艺术。
至于李世民怎么知道的,很简单,丝绸之路来源很多西域胡商,初到长安自然少不了见识风头猛的长乐,秦寿标志性的城堡,有种让胡商们回到家的感觉,这一传十十传百,李世民想不知道也难。
李世民进入大厅,秦叔宝与贾蓉早已收到风声回避,暂时隐瞒一下李世民长孙女之事,以免李世民发现了心里不平衡。
“秦爱卿,依你之见,钱庄设立何处?”
一落座李世民就提及钱庄之事,如今贞观币告示张贴已有一段时间,经过一段时间适应与言论,李世民出奇发现贞观币深得民心,赢得大片叫好声。
百姓能够接受李世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是时候开始发行新贞观币,既然要发行久的铜钱肯定要进行兑换回收,包括散落在外的金子。
钱庄开设肯定不能在皇宫,而离开了皇宫在城内,李世民又担心不安全,纠结之下送晋阳小公主来长乐同时,向秦寿讨教钱庄安全的万全之策。
“这个,皇上,微臣没有长安……”
“严统领!”
“是,皇上!!”
秦寿的话没说完,李世民轻喝一声严统领,而严统领拿出一张三尺宽的大羊皮地图,在门外侍卫进来把桌子移位后,严统领把手里的长安地图摊开。
好吧,秦寿无语了,感情李世民早已有所准备,来这里是想要向自己讨教钱庄的安置地,大势所趋钱庄建立迫在眉睫,要不然新货币一出现,难以应付长安城试点新货币兑换,肯定会带来骚动与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