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居然把朕卖了!”
李世民哭笑不得环望一眼四周,不入流权贵们奉承朝廷大臣,看在秦寿好吃好喝招待下,李世民暂时原谅秦寿无耻的出卖。
李世民哭笑不得埋怨声长孙皇后笑了笑,目光看向王爷公主们扎堆大吃大喝,颇感头痛地摇摇头无语了,能顾忌下自己身份吗?
“夫人,轻点,痛,痛……”
房玄龄欲哭无泪地绷直身子,魏徵看过来的时候,马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等魏徵头撇过去马上开口求饶。
“你也知道痛?本夫人还以为你铁石心肠,瞧瞧妖精得意成什么样?开口贤胥闭口贤胥,你呢?”
房夫人气不过程妖精厚颜无耻哈哈大笑声,大唆前两日与秦寿教训武氏兄弟场景,惹来不少目光与围观,相反他们这边冷清清的。
“娘,你也别责怪爹爹……”
房夫人怒目看过来的时候,房遗玉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垂着头沉默不语,房遗直想要说些什么,摇摇头作罢不出声,房遗玉害羞脸皮薄吃亏啊!
比起房遗玉的害羞,程紫苑大气多了,无耻老爹闭口贤胥开口贤胥,在老爹损友暧昧目光之中,淡定自如坦然面对。
“寿哥儿还真是会折腾,连父皇也大老远跑出宫,唉……”
“切,无聊!”
李恪感叹连连李漱不屑一顾声,直让李恪大感无语,这个刁蛮的漱妹怎么跟寿哥儿不对路呢?李恪感到纳闷了,目光环视一眼发现少了个人。
“开始了,开始了!”
狼吞虎咽甜腻蛋糕的李治,第一时间发现西鹤楼架起的简陋舞台动静,当五个身材姣好的女子手持箜篌、笛、萧、击琴走出来,两个年轻村民抬着编钟走出来。
“咦?”
李世民与长孙皇后大感好奇,全是女的,箜篌、笛、萧、击琴、编钟这些都晓得,还以为是什么新乐器,顿时兴趣乏乏耐着性子等下去。
当编钟敲响一刻,熙攘吵杂的人群嘎然而止,媚儿哼声与空明旋律交织在一起,从未听过的人群迷醉了,琴声悠悠时而配合编钟合奏,其后箜篌、笛、萧跟随上阵。
“嗯……”
李世民听得如痴如醉,头一次听到如此完美无缺的乐器合奏,长孙皇后双手撑着下巴,眼神迷离看着哼唱的媚儿,好完美的嗓音!
曲子到达高亢部分,听得李世民真心想要鼓掌叫好,又怕打断仙灵之曲,听到如此完美的曲子,李世民坐立不住了,要是以后听不到怎么办?
半刻钟时间眨眼过去,当编钟与哼唱消失,潮水般鼓掌叫好声惊醒李世民与长孙皇后,依依不舍看着五个女子下台离去。
“感谢诸位捧场长乐乡音乐盛会,好吧,废话少说,现在有请我们长乐乡头牌歌星,仙儿姑娘!”
“咦?”
“哇……!”
“真,真的是仙儿!”
秦寿上台后长话短说,以免激怒花钱来听曲子的人,一声有请仙儿,迈着轻盈步伐走出来的仙儿,马上引发一阵惊艳的惊呼声。
仙儿怪异的装扮惊呆了所有人,连秦寿跑去抬上来的架子鼓也浑然不觉,当然也有人注意到秦寿怪异的乐器。
“仙儿感谢村长乐乡村长,是他给了仙儿机会,为仙儿准备了那么多朗朗上口的曲子……”
文豪们还未从仙儿怪异装扮之中清醒过来,仙儿说出(喜欢你)歌曲名字,马上引来鼓掌声与嚎叫声,听得李世民等君臣们一阵皱眉。
“细雨带风湿透黄昏的街道,抹去雨水双眼无故地仰望,望向孤单的晚灯,是那伤感的记忆,再次泛起心里无数的思念,以往片刻欢笑仍挂在脸上,愿你此刻可会知……”
仙儿清唱前段,秦寿没有动,不记得旋律了的秦寿只会打中央部位,经过两天练习勉强捡回来。
仙儿带着些许慵懒似的玉石之声,惊呆了李世民与长孙皇后,更别提那些文豪群臣们,幽忧惆怅音仿佛把人带入奇境。
“喜欢你那双眼动人,笑声更迷人,愿再可轻抚你,那可爱面容,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当仙儿唱到高潮部分,秦寿翘起蟒蛇皮做的低音鼓,音质差太多的低音鼓,非但没有破坏曲子,反而让听曲子的人惊喜连连,原来那个奇怪的乐器架子是奏乐用的。
“寿儿哪里学来的曲子?”
秦叔宝轻搂着如痴如醉般的贾蓉,感叹一声躲在西鹤楼二楼,居高临下看着乱敲一气的秦寿,节奏配上仙儿完美之音,微微动容起来。
“哪晓得,他说是仙人指点,秦郎,还记得我们当初……”
贾蓉看着仙儿孤单背影,迎合着她的歌声想到以前,当初如此痴迷着秦叔宝,他出征后每晚都望着孤单灯火。
秦叔宝摇头苦笑,紧紧搂着贾蓉,心中感叹连连,随着乐曲渐渐迷醉,思虑回到年轻时画面。
“寿哥儿……”
李丽质依靠在台后,偷偷打量着秦寿的身影,喜欢你这首曲子,好像写出自己心声一样。
“媚娘,别在痴心妄想了!”
“啊,娘!”
武媚娘在村头偷偷看着,武老夫人轻叹声惊醒了武媚娘,轻抹眼角泪痕强自镇定露出笑容。
“媚娘,不是娘说你,后宫佳丽如此之多,老是宫中不计其数,你又何必……唉……”
“娘,媚娘只是……”
武老夫人摇头叹息一声,武媚娘顿时掩饰不住心情,拥入武老夫人怀里轻声哭了出来,哭得武老夫人一阵心碎。
“媚娘,为娘觉得那秦公子不错,既然他如此看重你,为何你还要……”
武老夫人受秦寿蛊惑前来劝说武媚娘,别在吃里扒外为皇上办事了,从秦寿把她接来这里后,武老夫人受了秦寿不少恩惠,加上有秦寿庇护,武氏四兄弟连屁也不敢放,更别提上门找仇什么的。
“娘,你别说了!”
武媚娘心乱如麻,此时此刻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从未动摇的权力梦想,在武老夫人开导下一点点破碎。
“你好自为之吧!”
武媚娘痴迷权力武老夫人叹息一声,也不好说太多刺激她,孤零零地转身回秦寿安排的房子,留下泪雨如下的武媚娘权量得失。
‘娘,媚娘真的错了吗?’
武媚娘眼神迷离地看着武老夫人,嘴唇痛苦地颤动一下,浓密的睫毛底下重又流出眼泪来,停留在面颊上,好像有无限委屈不能申诉,借眼泪来发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