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子,有种在说一遍!”
“说一万遍也是一样,唉……你们的丑和你们的脸没有关系,真的,你们那么想知道,打死你们我也不说……”
程家三兄弟长得随心所欲脸孔同时露出震惊之色,瞪大铜铃大眼不敢相信审视着秦寿,太岁头上敢动土?找死还是找五肢不全?
‘够拽啊!’‘什么来头?’‘呕像啊!’
嫖客们大惊小怪看着敢于挑拨程家三兄弟的牛人,忍不住猜测起衣着身世普通的秦寿来历,当然更多的还是佩服秦寿的勇气。
仙儿姑娘从老鸨身后冒出一点头,秋水般双眸定定看着秦寿,朴素之中带着天不怕地不怕胆色,刀削面孔带着一丝鄙视玩味轻松面对三大恶霸。
回想到秦寿简朴诗词一首道出心境,仙儿姑娘暂时忘却三霸王带来的恐惧,忍不住趁机多看秦寿几眼,期待着秦寿能够教训长安三恶霸。
“什么?大哥,二哥,这小子五行欠扁,待三弟折了他狗腿!”脾气稍微有些暴躁的少子程处弼,最看不惯秦寿瞧不起人的目光,不施展暴力美学,还真有愧长安三霸名头。
“三弟,稍安勿躁,敢出头者,必有所仗!”老大程处默刚想点头默许三弟称称秦寿斤两,次子程处亮及时开口提醒程处默。
“二弟所言甚是,先文后武,二弟,看你的了!”程处默心里十分不爽秦寿,可程处亮的话又有道理,把斗嘴之事交予程处亮。
“小子,你是谁?”程处亮推开挡路的程处弼,先礼后兵摸清秦寿底细在做活动筋骨的打算。
“鄙人姓老,单名一个爸字是也!”
秦寿双手负立后背,漫不经心徘徊程家三兄弟面前,戏耍忽悠程家三兄弟,想到中老年版的程咬金,秦寿就来气,打着戏弄够本在慢慢打算,打不过还跑不过?何况还有李恪协助捣乱后招跑路。
“老爸?”
程家三兄弟同时瞪大眼脱口而出,不可思议地看着秦寿,头一次听到如此奇怪的名字,看秦寿也不像外地人或胡人之类的。
“儿子们,真乖……有道是小树不修不成材、小孩不打不成器,三逆子多有得罪,还望诸位多多见谅!”
顺势爬杆得了便宜卖乖的秦寿,抓住程家三兄弟上当受骗的痛脚,厚颜无耻朝四周傻了眼的嫖客文人富商拱手赔礼道歉,没人敢笑,相反的怕死十足慢慢后退。
哧……秦寿如此插诨打趣恶整程家三兄弟,马上惹来仙儿姑娘嗤笑声,发现了些什么,仙儿姑娘马上收敛起笑意,可她那不经意间的笑容,勾魂不少嫖客们惊艳同时又惹恼了程家三兄弟。
“呀呀呸……找死!”脾气冲的程处弼第一个受不了,紧握双拳暴露两排阴森森门牙,饿虎扑羊似的朝秦寿扑过去,大有按倒地面暴打一顿之意。
“开打啦……”
“啊……快跑啊!”
“谁?谁扯我裤子?”
“哎呀……我鞋子,别踩……”
程处弼一言不合就出手,马上惊吓到贪生怕死的文人与富商们落荒逃窜,狼狈逃窜之余丑态百出,拉扯推挪踩踏多不胜数。
“哎呀……别过来……女儿们,结阵,老娘跟你们拼了!”
老鸨在乱成一团嫖客们冲击下,犹如河石遭遇山洪冲刷,肥胖之躯被揩油不少,怕镇店之宝花魁仙儿被趁乱揩油,马上哟呵出声招呼青楼女子结阵护驾。
过目不忘的老鸨认得秦寿,与吴王一起进来的,既然秦寿敢挑拨长安三恶霸,必有吴王做靠山,既然有人背黑锅,老鸨自然不甘落后力拼保护新晋花魁不受揩油。
“是!”
十余名娇滴滴青楼女子眨眼间变成女汉子似的,全勒起阔袖泼妇十足摆出上战场一样的雁阵式,把老鸨与仙儿保护起来抵挡趁机揩油的嫖客们。
“姐妹们……接棍!”
二楼两名花枝招展青楼女子抛下棍棒,浑水摸鱼的嫖客们马上开始倒霉,以惨重的代价挖掘出怡情别院不一样的另一面。
“黯……然……销……魂……阵!”
老鸨咬牙切齿抛去所有顾虑,十余名青楼女子接棍一霎那,彪悍十足暴打以往骑在她们身上作威作福的臭男人,个个狠劲十足专往痛处招呼,一时间惨叫声与棍打肉声交织在一起。
嫖客残,满地伤,哀嚎连连浑水摸鱼嫖客如山倒一幕,直把仙儿姑娘吓得脸色全无,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往娇吟卖笑的青楼姐妹们,打人丝毫不比青楼护卫差。
“晦气,堂堂七尺男儿何曾如此窝囊?揍她们!”
挨打的嫖客们恼火了,女子翻天揍人,娘可忍,爹不可忍啊!在脾气冲的嫖客牵头之下,顿时与青楼女子大打出手。
这边嫖客与青楼女子乱斗成团,程家三兄弟那边也不好受,程处默和程处亮全都傻了眼,傻乎乎看了眼秦寿,又看了眼倒地打滚的程处弼,两兄弟怎么也没有想到,秦寿那么能打!
时间逆转秦寿与程处弼两拳相触一刻,一回合,只是一回合,程处弼不堪一击杀猪似的大叫一声,犹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压倒一大票无头苍蝇乱跑的嫖客们。
“三弟,痛呼?”
“三弟,死了没?”
两位无良兄弟的问候声,差点让痛晕过去的程处弼断气吐血,有此两位无良大哥陪伴,一生无寂寞也!
秦寿也给自己的杰作吓了一大跳,不敢置信抬起右手拳头看着红了的关节,没事?!原本以为会很痛,没有想到一点知觉也没有,与程处弼双拳硬碰硬一瞬间,只是好像给蚊子盯了下似的,什么事也没有!
“哥我一在强调做人要低调,唉……你们就是不相信,这不?痛了吧?常言道:低调闷骚的高调,高调被打的征兆!”
得了便宜卖乖的秦寿,知晓自己神力惊人不畏暴力影响后,此时此刻腰板直了,语气叼了,老气横秋教训吹胡瞪眼敢怒不敢言的程家两兄弟。
“大哥,二哥,我手断了,这家伙扮猪吃老虎,撤吧!”程处弼欲哭无泪从哀嚎连连嫖客人肉垫单手撑起,畏惧十足心声祛意离场。
“小子,算你狠,我们走!”连程处弼也能够轻而易举一击得胜,程处默畏惧起秦寿野蛮之力,心生退意丢下心服口服的狠话。
“站住!奶奶个熊,谁许你们走了?”
秦寿咆哮一声,直把程家三兄弟吓了一大跳,坚持贯彻三个人生标准理念:人不狠,站不稳;人不损,不标准;人不坏,死的快。
“你,你想要干什么?”缺少底气的程处默在无耻程处亮推前下,底气全无心虚直视暴怒十足的秦寿。
“废话,当然是教你们三个做人道理,你们的爹娘没教过你们?跌倒了,爬起来再哭?”
厚颜无耻的秦寿把握时机,冷嘲热讽程家三兄弟,想当初程妖精无耻欺人嘴脸,如此大好找他家三个儿子复仇时机,有仇不报更待何时?
“小子,别得寸进尺,以为我们三兄弟好欺负,二弟,三弟,拿我们程家无敌真功夫给他点颜色瞧瞧!”
程处默脸色一变,在秦寿惊讶目光之中,一洗窝囊之色,大手掌一把拍飞鼠窜逃离黯然销魂阵的一名嫖客,比起青楼女子捍卫揍人阵法,秦寿这边显得萧条多了。
既然事情闹到这个地步,追究起来肯定跑了,程处默想着黑锅背定了,与其窝囊受罚,还不如痛快点使出三兄弟必杀技搓搓秦寿威风。
程处默在秦寿一脸谨慎面对的时候,从腰带身后抽出掉秦寿眼球的两把劈柴短斧,怎么看都有点像老村长经常劈柴用的那种斧头!
更稀奇的是,程处默居然无师自通,摆出一副凹凸曼打怪兽手势,高呼一声:“兄弟齐心!”
“其利断金!”程处亮在秦寿神经崩溃时,接下秦寿汗流满脸的其利断金口号。
程处弼悲戚戚单手持斧,有打压士气嫌疑接下去说道:“大哥,二哥,我手断了!”
“滚粗!”
程处默与程处亮暴喝一声,一人一脚把程处弼踹开,想到了什么又在秦寿踉跄欲倒表情下,一人一边拽起出局的程处弼,强行修正他脱臼的右手关节。
“你大爷的,玩够没有?看招!”
秦寿不等程家三兄弟恢复过来继续摆雷人阵,秉着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冲向程家三兄弟阵营里,抬手握拳一人一个拳头打过去。
程处默笨鸟起飞,抬手双斧直劈秦寿脑门,暴喝一声怒吼:“妖精之斧第一式:切西瓜!”
程处亮紧随其后,双斧耍着秦寿眼花缭乱的技艺,暴喝一声怒吼:“妖精之斧第二式:碎门牙!”
程处弼懒驴打滚,单手持斧钻到秦寿脚下不远处,暴喝一声怒吼:“妖精之斧第三式:削狗腿!”
“卧槽……三打一?!”
程家三兄弟默契联手之下,一眨眼把不会武艺空有蛮力的秦寿打得手忙脚乱,险之又险差点中招挨三兄弟无耻精髓的劈砍削。
“切西瓜!下一个!”
“削狗腿!二哥到你!”
“碎门牙!哪里跑?嘎嘎……”
三兄弟打来打去只有一招,可单单这一招三人合击,够呛的,一眨眼间秦寿麻布衣变成蝴蝶纷飞,所幸秦寿避舍够快,要不然现在恐怕伤痕累累了。
“奶奶个熊,老虎不发威,你们当哥我病猫?讨打,舒筋活络拳!”
得知他们三兄弟变来变去只有一招后,秦寿大感怒火,双手紧握成拳,楸准机会破招暴怒一拳一个打飞出去,一眨眼间,三兄弟落地打滚哀嚎连连。
“来来,在爬起来哭过!”
一洗挨打局面心情大爽的秦寿,勾着手指头示意程家三兄弟起来在打,程家三兄弟吓得脸色全无,捂着火辣辣闷气十足的胸口直摇头,开什么玩笑?肋骨都给秦寿野蛮之力打断了!痛着呢!
“官府来人了!快跑啊!”
秦寿还想出手教训重伤的程家三兄弟出气,李恪忽然从后面高呼一声官府来人了,秦寿脸色大变,在程家三兄弟松口气下一溜烟跑人,而乱斗成一团的青楼女子和嫖客们吓得鸡飞狗跳,老鸨的黯然销魂阵不攻自破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