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可来了,赵国公夜里来……”
秦寿从王府突降大理寺天牢,姜维大吃一惊急匆匆走上前,迎接秦寿到来同时心惊胆战不已,把昨日夜里长孙无忌探监的事报出。
所幸长孙无忌没有硬闯进去,得知李世民下过旨不许探监,识趣交代姜维好生招待长孙冲之类的话,长孙无忌丝毫不知道姜维招待得够好的。
“瞧你没出息熊样,怕什么?他赵国公在怎么势力大,也不够皇上大,没事的,仇万福罪名找到替死鬼没有?”
秦寿翻起白眼没好气安抚姜维,一个赵国公就把他吓成这个熊样,知道了又如何?不会把罪责推到下属身上吗?
要不是兑现当初诺言,秦寿懒得来脏兮兮的天牢,仇万福出狱的事,相信姜维应该找到替死鬼顶罪了。
“办妥了,将军,你需要进去瞧瞧吗?那个长孙冲折腾的不像人样了!”
“当然!”
秦寿推开姜维,大摇大摆走进天牢去瞧瞧长孙冲,经历一夜爆菊折磨,看看他还有气没有?死了最好一了百了与自己无关,最多累及无辜的狱卒。
秦寿踏进天牢,仇万福不在监牢里,连同他受牵连的手下也不见了,不得不承认姜维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走进死囚区马上听到淫荡的笑声。
“哈哈……这个小皮娘真是够劲!”
“哎哎……哥们,别弄残了,轮到兄弟我了!”
“啊,姜老大来了!”
秦寿在姜维带着走到死囚区,死囚们第一时间发现姜维,十多个死囚顿时勒起裤子,老老实实蹲到一边,露出光溜溜浑身污腻惨不忍睹的长孙冲。
长孙冲双手双脚被撕烂的衣服绑在一边,整个人趴在牢房公用的桌面,奄奄一息的鼻息声说明他还有气,听到脚步声无力地抬起脏兮兮蓬头垢面的头。
“姓秦的……”
奄奄一息的长孙冲咬牙切齿怒视秦寿,无尽的怒火在伤痛之中说不出话来,浑浊双目爆发出强烈滔天恨意。
“长孙冲啊长孙冲,忘记告诉你一件事,长公主月底就是秦某夫人了,慢慢在这里享受,不打搅你了,姜维,每日给死囚们赏好酒好菜!”
“是,将军!”
“姓秦……你们要干什么?啊……”
秦寿冷笑着转身离去,懒得去看不堪入目的画面,而今的长孙冲无疑等于废人,出去了恐怕也没脸见人了。
“秦兄?哦,秦将军!”
“张兄,你这见外了不是?可否有清静地方?”
半个时辰过后,秦寿只身一人出现聚贤楼,虬髯客大吃一惊同时上前亲自迎接,客套的话让秦寿假装生气,虬髯客一脸尴尬地邀请秦寿上二楼。
杂役送上美酒与美食关门离去,虬髯客热情地招待秦寿举杯,有了秦寿这个大东家资源,虬髯客人脉信誉越来越旺,结实的豪客更是直步上升,这是虬髯客没想到的事。
“秦兄到访,不知所谓何事?”
酒过三巡,虬髯客砸吧着嘴唇,小心翼翼询问秦寿到来用意,至于秦寿兑现啤酒之事虬髯客只字不提,长乐经历洪灾重建在即,虬髯客识趣没有去打搅烦秦寿。
“一是道歉未兑现的啤酒之事,二是秦某再次厚脸皮,向张兄讨要匠工,越多越好!”
“哦?要多少?”
虬髯客放下手里的酒耳,啤酒之事虬髯客没放在心上,如今秦寿又来催讨要匠工,虬髯客来兴趣了。
感情秦寿远远不满足他现在庞大的匠工队伍,要知道秦寿现在的匠工队伍,早已突破三千的数量,全大唐估计也只有皇宫敢于秦寿拼比人多。
“越多越好,还有,秦某需要奇技淫巧之辈年轻人一百个,这是定金!”
“秦兄太客气了吧?”
秦寿一口气说越多越好,虬髯客就露出愁眉苦脸之色,在加上少有的奇技淫巧之辈一百个,而且还是年轻人更棘手了,可当秦寿出手就是十两金子谢礼,虬髯客大吃一惊之余不敢收下。
虬髯客开聚贤楼,压根没想过要赚钱,更别提与秦寿现在的交情,虬髯客更不能收下秦寿的重礼。
“张兄,秦某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出手的没有收回去的道理,匠工与奇技淫巧之人难找,上下打点更是不少,秦某怎可占这个便宜?”
“这,好吧!”
虬髯客沉默了一会,在秦寿不容置疑的话语声之中,勉为其难收下秦寿定金厚礼,秦寿都这么说了,虬髯客在婆婆妈妈显得自己有些做作了。
“秦兄,长孙冲勾结外族之事,可否是,秦兄别误会,张某人只是好奇……”
长孙冲勾结倭国盗卖大唐器具府兵器一事,早在昨日流传出来,虬髯客想来想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直怀疑是秦寿手,除了他虬髯客还真想不出还有谁?居然玩得这么狠。
“呵呵……不错,是秦某陷害他的,此人心术不正,留在世上必然是祸根,不铲除秦某寝食难安啊!”
“……”
秦寿落落大方的承认,虬髯客一阵无语,还真给自己猜对了,只是秦寿与倭国合作的事,虬髯客心里不怎么舒服。
气氛一时间沉默下来,秦寿抿着酒坐看脸色不自然的虬髯客,心里早已猜测到他在想什么,他不出口秦寿懒得去解释。
“将军,恕张某人多嘴一问,你招收如此之多匠工,到底有何用意?就不怕当今皇上猜疑?”
虬髯客似乎不喜太沉默的气氛,一口气喝完酒耳里的酒水后,把憋在内心的疑问提出来,秦寿的匠工队伍实在是让虬髯客汗濂到无语。
“怕,怎么不怕?可越怕越要闯闯,正应了一句俗话,年轻不胆大妄为,老了何来经验之谈不是?”
秦寿的回答很是让虬髯客再次无语,这是什么俗话?怎么自己没听说过?看秦寿笑眯眯自信的样子,虬髯客只能服了。
“张兄,有些事不方便说还望见谅,时辰不早了,秦某还有事要办,匠工与奇技淫巧之辈,有劳张兄了!”
“那里那里,既然秦兄有事要忙,张某人就不挽留了,秦兄请!”
虬髯客客套十足亲自恭送秦寿下楼出聚贤楼,目送着秦寿刁身一人迈入人来人往人群,打心底佩服起秦寿勇气,非常时期还敢一人大摇大摆,这份勇气虬髯客自己打死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