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的时候,大家因为昨天喝了太多的杂酒,都晕头转向,昏昏迷迷的。尤其陈智,头痛的要命。
三子昨天晚上就住在了这里,几个人昨晚把家里存的白酒都喝光了,连陈智老爸自泡的药酒都被他们揭了底儿了,酒量达到了人类的极限,早晨的时候,大家都在卫生间里呆了好长时间,有吐的有拉的,不亦乐乎。
最让人佩服的就是鬼刀,喝成那个样子,居然还是坐在墙角抱着他的刀,睡了一夜。有的时候,陈智怀疑他是不是拿那把刀当他媳妇儿了。
吃过了饭,大家都比较清醒了之后,陈智先把三子打发回去。
三子极其的不愿意走,无奈老筋斗的电话频繁的打来催促,胖威只能让他带回去,并答应他一定替他说情儿,以后任务算上他一个。
三子走了以后,陈智把大家召集到一楼的会议厅里。这个一楼的大厅平常是素命堂的营业厅,现在陈智把卷帘门落下,再把大门和院门关紧,这里就变成了他们的秘密的会议厅。
陈智的老爸给大家煮了些醒酒的茶水,然后就上楼去了。老头子似乎对陈智要说的事情,既不想问,也不想听,眼不见心不烦。
陈智把之前做过的很多预算图和勘测图纸,扔在了中间的桌子上,让大家自己拿起来看。
“你特么的这是要干什么呀?大早上的弄那么正式?”胖威还没完全醒酒,哈气连天的跟陈智说道。
大家精神精神,我现在要跟大家说一下,我们这次去日本的战略计划,陈智的脸上没有笑,看起来挺严肃。
“啊!有计划好,你说说吧!”胖威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对陈智说道。
“我们之前的任务,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布局并不严密,这是我的失误。其实一个好的战略部署,应该在执行任务之前就把所有的人员和武器,以及地理因素,全部计算在内,这是我失察的责任。”陈智在沙发上探起身来,看着大家说道。
“哦,你说的对,继续说……”胖威放下茶杯,脸上的表情也认真了一些。
“好,我就不说废话了,从今以后,我们执行的所有任务,都由我来做总部署,大家听我调遣。你们同意吗?”陈智示意的看了一眼在座的三个人。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严肃的对陈智点点头,表示同意。
陈智继续说道:“我首先说这次去日本,我们去玉藻前封印墓的任务,我反复估算过,这次任务的最大难度在于对抗日本的阴阳术上。
日本的阴阳术博大精深,其主要来源在于中国上古时期的五行八卦术,但那个时候的中国的五行八卦,可不是现在这样。在汉朝以前,很多小国的人来到中国求学,中国那个时候,上古时代留下的资料还比较多,一些巫术和神术,还没有完全失传。但这些技能传到了东洋之后,却得到了大力的发展,而且更加细化。
安倍晴明是日本平安时代的人,是日本历代阴阳师中最杰出的一个,他拥有空前绝后的强大法力。是日本人传颂至今的传奇人物。江户时代流传着一句名言‘不知源义经,但知晴明公’。野史《今昔物语》上记载,晴明的母亲是一只白狐,名字叫做葛叶,晴明继承了她的强大灵力,所以一生下来便能看见鬼魂,并能听懂鸟语。
据传说,他虽然是位男子,但却风姿卓越,美貌无双。诗里说的‘琉璃月下见晴明,衣衫似风雪。世言公子白狐仙,一笑媚生断人肠。’就是形容他的风采。
而这个安培清明生平最大的功绩,就是擒杀妖狐玉藻前,并封印于杀生石。
我们怀疑,玉藻前是白浅去了日本之后的名字。她受鸟羽天皇宠幸,引诱天皇不理朝政,又得了怪病倒卧床榻。后被安培晴明所擒杀,封印于‘杀生石’里。据史料上说,‘杀生石’是一种毒石,碰触的人兽必死无疑。并记录,这块石头,埋藏在那须镇的山上。
这个那须古镇,我们已经找到了,就在日本北海道,函馆市内。而图中这个巨大的海底洞穴,则紧挨着这个那须镇的后山。”陈智展开图纸给大家看着,说道:“这个海底洞穴,我们已经基本确定其就是个海底墓穴,如果我们想进去,就必须在那须镇的山里,找到入口。”
胖威这时看着这张红外线勘测图纸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龙头形的巨大空白地带,就是玉藻前的封印墓。那须镇的后山,一定会有这个大古墓的入口,对吗?”胖威问道。
“对,这是我们进入海底封印墓的唯一途径,这次我们必须隐秘行事,不能使用任何爆破工具。不能引人注意。”陈智说完后,站了起来。
我们的团队里,现在有四个人,我做了这样的安排。陈智说完拿了一张白纸挂在正厅的白板上,在纸上画了一个圆圈,圆圈里写上秦月阳的名字。然后把胖威的名字,写在秦月阳的前面,鬼刀在后面,陈智写在秦月阳旁边。
陈智指着墙上的图纸说道:“在我们这次的任务中,法术主攻的角色由秦月阳担任,但是她本身很弱,没有什么战斗能力,如果她被击破了,我们下墓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所以说,保护她进到墓里,找到杀生石,是我们三个人这次最重要的任务。
胖威对下古墓倒斗的事情是行家,这一次,胖威做我们的前锋。你的主要任务是寻找到封印墓的入口,还有下去之后,带领我们在墓中前进,探路的任务就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也不管你碰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总之在古墓中,所有的路线问题都由你负责,可以吗?”陈智示意的看着胖威问道。
胖威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大橙子!下去后我来带队,如果走迷路了,全都是我胖威的责任,你们以后只管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