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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婚

夺宋 浮沉 3866 2021-11-02 12:09:01

政和四年、腊月三十,丹阳城,丹阳宫,喜烛遍插,整个把丹阳城映进一片红色的喜气和祥中。

安石公元日: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家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欢声笑语淹没了红彤彤的丹阳宫,总是有人欢笑有人悲,值此喜庆婚夜,李清照偷抹眼泪,九位夫人家除了她李家之外,都来了送亲的人,安夫人也是明眼人,看出李清照难堪之处,便叫安大姐、二姐充了清照的娘家的人,清照亦是感动,只因为郎君这里要做大事,也不便硬请了父亲或亲中亲戚来,以为大局。

今夜几乎把衙内手下的精兵良将聚成了一团,一个个喝的七嘎八嘎认不得自个儿了,衙内是放开了肚皮灌,他郁闷的是提前知道了今儿不能给莺美破身,因为她瓶颈突破期不至,衙内怎忍心坏她修为?忍!

还好,今儿夜里也够他折腾的,除了莺美外还有八位夫人呐,再除去欢好过的靖国素娇、霸王娇、萧瑟瑟、扈三娘她们几个,还有呼延珏、呼延凤、李清照、折月茹四个等着宠幸呢,其中三个还是嫩新的田。

不过今儿洞房还是有许多人要闹的,做为衙内的‘下属’倒是没有好意思闹腾衙内的了,但是但是霸王娇那堆兄弟没一个要放过他这个‘妹夫’或‘姐夫’的,呼延虎喊的最凶,“俺姐姐们还能大婚几遭?来耍笑他耍笑谁?以后哪还有机会?今儿只小闹一翻凑个景儿,只待回门喜夜,闹得他们日后见了我就腿酥。”

婚程排定,九位夫人的‘娘家’皆临时设在丹阳宫中西边,那里多的是空楼阁子,从初一至初九,一日一个回门喜,大闹九日,而建康府治里也布置了极为热闹的上元灯节,准备与东京别一别苗头,只这一项,听说‘南北舟事’就耗银上百万贯,年前大做宣传,其实衙内存心要把建康府打造成江南第一盛都。

因为这一遭是空前盛婚,主持婚姻的总管、副总管就安排了五个,第一总管紫珏、第二总管怜卿、副总管玲珑、飞燕、萧俏奴,其实这几个都是衙内的小妾了,只紫珏玲珑是明妾,怜卿、飞燕、俏奴是隐妾,别人当她们是通房丫头,其实眼下真正的通房丫头是吉祥、如意(安夫人给李清照的俩丫头)大春儿、大夏儿、大秋儿、大冬儿,她们在内府宫中的身份明显有别于新婢、新仆妇,绝对是衙内、夫人们的近侍。

自紫珏上遭给公刑受杖之后,她更惹人注目了,不仅没失宠,还加大了职权,凡库银司三万贯以下的款额出入,盖她的‘紫珏银签’即可,也是经过了那遭事,紫珏的性格也转变的开朗了,行事多了几分泼辣,而比以前更加豪爽了,加上她的精明和处事的才能,与石秀等人也没因那遭受杖的事而产生什么暗阂,这一点叫衙内的属下们对她极为敬服,也因为那趟遭遇,她把性子更放的开了,作风隐有霸王娇的味道。

就在衙内沿桌喝贺酒的时候,紫珏和怜卿两个分头窜联闹洞房的人了,她负责窜联男人们,怜卿则负责窜联女人们,但是明显紫珏窜联的极为失败,高宠、石秀、公孙胜他们一伙人可没心思闹衙内的洞房,衙内给他们的任务是正月十五上元节一过就要提交江南几个重镇州府的吞并方案,他们心里想着大事呢。

最后剩下了呼延家子弟、折家子弟、种家子弟,但这三方面人也表示今夜没甚兴趣,只等回门喜吧。

而怜卿窜掇了几个娘家的女人们,要酒桌上给衙内出了不少难题,一时间咯咯的娇笑声引的大伙频频回首,以衙内的皮厚和酒量也不由再一次把肚子灌鼓了起来,当衙内来到呼家兄弟这桌时,狠灌倒没有,但一人一大碗是免不了的,呼延虎表代众人体谅了他一句,“姐夫,九房媳妇,你今儿要辛苦了,我们兄弟几个也不给你做难,等回家那天你就晓得我们的厉害了,嘿……”见这小子笑的阴,衙内也只摇头苦笑了。

酒席上的事就那么回事,象最初拜天地、高堂父母之类的礼一过去,新娘们就送进洞房了,一人备一方白绢,次日婆婆要呢,再蘸之身如素娇、萧瑟瑟、李清照她们不用交卷,长辈们心里有数,但是莺美、霸王娇、扈三娘她们三个交待不了,莺美是破不身,霸王娇、扈三娘是已经破了身,总之三个人得想招。

且说洞房的情况,在内宫中,洞房怎么安排就是衙内和夫人们的事了,别人都不会干涉他们,哪怕大榻合欢了九位夫人也是你衙内的事,本来这些要按旧礼走,新郎要挑红盖头,然后一一卸瓜,但夫人们一商量,让衙内来来回回九个宫里窜太麻烦了,天又比较冷,万一把衙内煽活的染了风寒岂非美中不足了?

本来应该由大房莺美出个主意的,可她心烦意乱的为自已没有处女红交差而愁呢,只推给素娇、霸王娇她们想招儿,霸王娇最是痛快,她道:“咱家那个荒唐衙内早就想着大被同眠了这些人,他内寝那张通榻你们又不是没见过,睡十来个人会挤吗?今儿我看就都去那里吧,最多咱们把灯吹瞎了,黑摸着耍,平日里在再各回各房,我便是这个意见,谁占承的就举手起来……”她话落时,素娇、瑟瑟、扈三娘先举了手。

然后是呼延珏、呼延凤,姐姐都说话了,她们能唱反调吗?莺美也举手了,最后是李清照、折月茹。

实际是未与衙内有接触的就是李清照和折月茹了,其它七个都和衙内有染了,包括没破身的莺美、呼延珏、凤;主意一致通过了,霸王娇就吩吩在宫内忙活的飞燕,“新郎子来时,你直接领着他进这里!”

扈三娘想起了血绢的事,这时提了一句,“三姐姐,你想个招儿,你我身儿早破了,哪里染绢去?”

“还有我呢……”莺美也赶忙加了一句,诸女见她也发愁的模样,不由掩了嘴笑了起来,害她更臊。

霸王娇只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两头猪啊?是不是今儿全喝懵了?珏儿凤儿、月茹她们都不是元处吗?只把绢子置一沓全垫她屁股底下不就行了?瞧瞧你们两们苦瓜着脸,似谁了你们半吊钱一般!”

诸女轰笑,莺美也翻了个白眼,“还真是,这么简单的一招,你们说这是人想出来的?猪才想的到。”

李清照、折月茹几个又笑,都笑抽了,霸王娇哼了一声,“别你得意,高莺美,你以为不破你身就没招治你了?你只道大房那么好坐啊?哼,我早和姐妹们商量妥了,今儿八个妹妹就耍你这个姐姐,算是日后要被你欺负先讨回的债吧,姐妹们,就这一遭机会了,你们要是不和我一起下手,以后就等着受气吧!”

……

衙内又喝多了,但今儿是他大喜之夜,多了也得回房干活去,外边酒宴他就顾不上了,都是自家的兄弟,走个过场喝了贺酒就该入洞房了,也不能太让新娘们久等了,于是,怜卿和玲珑左右扶了他先撤了。

一路好红的大灯笼,入了内宫门时,还能听见前面暄闹的声音,酒令笑声汇成一片,暖人的心啊。

内府宫院中花圃星罗星布,只冬日看不出生机,仅剩一片干枝、块田,才入宫门,飞燕就迎了过来。

“新郎倌,九位娘子全在你宫中正厅候着等掀盖头,只把这营生先做了,才能进行下一项……”

“好,在一块好,我又喝的多了,肚子憋涨的好厉害,这也是众人留了情面,不然得爬着回来了。”

“好我的衙内,真灌你的话,爬得回来吗?只怕我几个姐妹得抬着你回来了,你肚子憋,先溺一个?”玲珑在左侧架着衙内晃悠的身子,这趟不比上趟秦淮河被呼延兄弟十二个灌的少,只心情不同他硬撑着。

怜卿在右边道:“先入阁子吧,外边寒气重,衙内又喝了好些酒,不敢溺在外面,着人拎壶侍候着。”

“我先进去让大春儿她们拎溺壶去……”飞燕前面小跑着就去了,入了正阁就吩咐早候着大春儿等先拎溺壶,衙内进来时,眼都睁不全开了,但明显感觉热浪扑面了,关了阁门放下厚棉帘子,寒风也阻断了。

早有大春儿、大秋儿两个一左一右拎溺壶过来在衙内站定的身前蹲下,大秋儿双手奉壶等着,大春儿撩开衙内前袍襟,又解了他裤腰,衙内全凭左右玲珑和怜卿扶架着,他双臂搭着二女肩上,身子都软了。

诸女司空见惯了衙内身体,自不当回事了,不远处侍立的两个丫头吉祥和如意却没侍候过,只见大春儿捋了衙内裤子前边,奉出那蛙时,两个丫头就倒吸了口冷气,这时怜卿一手抚衙内胸口,道:“衙内溺个。”

大春儿只便蛙头进溺壶时,玲珑却不满的开口了,“你这丫头莫不是头一遭侍候衙内?不懂得剥出蛙儿脑袋来溺才干净?今儿衙内大喜的日子,不想触了霉星收拾你,再犯一遭日后就让衙内溺你嘴里头去!”

“是、婢子知错了,婢子记住了……”大春儿冒了一头汗,手有些抖的剥了蛙头出来,又朝溺壶塞。

这次怜卿也看不过眼了,忍不住道:“还塞?你只属猪的?溺壶可是干净的?滚……”她伸手接了。

大春儿委屈的快掉泪了,衙内神智还没糊涂了,只道:“莫冲了喜气,春儿也不是有意的,下趟就好了。”

“谢谢衙内宽宏……”大春儿听衙内这般说,便知自已躲过了一劫,她可是知道玲珑不好惹的。

“不妨事,呵……那个,怜卿,我这肚子干涨,只溺不出来,要不别浪费功夫了,想溺时再说……”

飞云却道:“今儿可是衙内好日子,九位夫人等衙内你这新郎倌折腾,只便上了榻,哪还有溺的空儿?”

“是啊,衙内,飞燕说的对,春儿,你去后面,伸手进去给衙内揉揉腿叉子底下,别太使力了……”玲珑见衙内没怪大春儿的意思,便也放宽心思不与她计较了,她还真怕冲了衙内的喜,故出言缓和关系。

大春儿心里感动着,忙应声过去,只揉了几下,衙内还真的溺了,而且这一溺比平素费三倍时间。

他又次在心里骂这年头造酒的,技术不好还是故意渗水?居然全从下面走了,看来自已还得造个酒坊。

一番折腾之后,醉新郎登入正堂连挑了九位端坐在堂上的新娘们的红盖头,本来这桩营生在洞房进行的,挑了盖头喝过交杯酒就榻上合欢了,但眼下形势不同,不能挑一个、喝一个、上一个,下面那八个不得等死啊?所以只能集中一块进行了,这时紫珏也赶了回来,她宣布洞房规则了,“……奉上合卺酒……”

等衙内与九位新娘一一饮过了合卺酒,紫珏又道:“……送新娘子先入洞房,侍候新郎倌沐浴……”

不说衙内给众玲珑、怜卿、飞燕等人拥了去沐浴,只说九位新娘子又回了洞房,有几个就局促不安了。

本来新婚之夜,搞出个合榻大戏来,未经人事的几个新娘子心里不慌才怪,就是李清照也直咬牙。

刚刚霸王娇和莺美耳语,就谈了这个事,还是莺美认为不妥,头一夜应该让她们‘私交’才合理。

霸王娇一入了房这开口了,“适才我与咱们大娘子商议了一下,与未衙内有肌肤之亲的姐妹们还是一个一个来吧,不能头一夜就剥你们面皮,我们几个倒是没脸没皮了,紫珏……你送老五、老六、老八、老九进内寝先坐着吧,只等我们这几个姐妹折腾完挪了位,再一个一个领出来让他们合欢,几个姐妹们兴许不晓得咱家衙内在榻上时是个粗人,作风猛浪,扛不住时只管呼救,若害羞喊不出口给弄的没了气儿别怨怪。”

诸女有娇笑,有的羞涩,神情各异,莺美却对霸王娇道:“我也算一个吧?咋不把我送内寝去啊?”

“你?”霸王娇好似很惊奇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屑的神色流露出来,“哼,你是大房嗳,今儿主要耍你呢,你要躲里面去,谁改头一个叫衙内耍?礼不敢废,我几个可不敢拔了姐姐的头筹,这不吉利呐!”

“就你事多,我、我今儿给他耍不得,明义在就行了,过场怎么走还不由咱们订啊?就这么着吧……”

莺美是知道霸王娇的用心的,她在丹阳校场出了大丑,就怪自已拦着衙内不提她呢,结果也没坚持到大婚之夜,同时她也悟通了瓶颈突破的秘奥之处,非要拉着自已出丑,主要是逗挑自已骨子里的淫性,也就是说往死里逗耍,偏不提你,让你痒死憋死了算,虽然这么做能尽快达到安全套皮的目的,但当着这些姐妹的面,实在太难堪,所以决定逃了洞房,心里正想着腰眼一麻,竟给霸王娇点了,“想跑?做梦吧你!”

作者感言

浮沉

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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