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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韩世忠 折家双姝

夺宋 浮沉 5809 2021-11-02 12:09:01

白时中和黄湜把转运使司筹备一事丢给衙内就南下各州县了,对这两个货下去搜刮民财,衙内先不予理会,他暗中吩咐石秀,只待两个狗头搜刮的足了,在回来路上再劫他们,到时候再看他们如何收场。

接着的几天,江南东、西路、两淮路、两浙路,凡离建康近的州府县城皆闻南北舟事在建康大肆聘雇土木工匠的事,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没几天就传出了数百里上千里,各地工匠、木匠、瓦匠和各地木材商、石瓦商、土木工建商人也纷纷往建康府云集,库银司想不忙也不行了,李清照无奈,先诉苦去!

“石承旨,人手不够,我库银司还需三二十名通帐理财的执事,幕府堂是不是再聘雇一批人?”

“李夫人稍歇,再忍一半日,眼下聘雇人员均在民政司办理入职事宜,还要让他们熟知司规等等,明日你可前往民政司优先挑人,另外有一进项已经江北运进府城,你入着人清点入库吧,约计三百多万贯!”

“啊?”李清照明显一震,见石秀声音压得低,便知这一进项不是明路来的,“居然是三百万贯之巨?”

石秀微微一笑道:“这些贯钱对蔡京来说也不会是他全部家底,此人在苏州另置秘窟藏银,陆续有来。”

李清照恍然了,感情是把蔡京这个大宋朝的第一巨贪对劫了,想起自已前任公公赵挺之给蔡京吓的忧郁而亡,此时听蔡京被劫,深藏在胸臆间的那一丝积郁也消散殆尽了,“哦……原来如此,那我先去了。”

李清照才去了,燕青就迈进了石秀治事的都堂,因有了紫珏受杖一事,自那以后众人也都正正经经的有了规矩,他插手施礼,躬身道:“燕青参见石承旨,不知承旨有何吩咐。”石秀让他在下首先落了坐。

“燕青,苏州、杭州、明州、秀州、泉州、广州、睦州诸处都是该安插神策府军情司秘谍的时候了,你马上挑选人手,把这件事办妥,秘谍以各种身份混匿在这几州中,收集各州政情、民情、军情、商情等诸情,每日小报、三日大报,另派时迁带几个秘斥人员下苏州查明蔡京私藏银处,务要赶在朝廷下手之前。”

“喏!”燕青大步出来,心里筹划着人手,他的军情司是唯一被幕府堂和军咨堂双重领导的机构,眼下高宠不在,石秀就是第一上司,第二上司上分领军情、卫戌、刑法三司的霸王娇,大事还需请示娇夫人。

丹阳宫中轴线西边皆是神策府各司治所,中轴线东边是内府宫,也就是衙内的后宫了,西面又分为两大块,一南一北,南边是文治幕府堂各司,北面是武功军咨堂各司,眼下各司占的地方不大,还有广阔空间够利用的,高宠这个军咨堂一把手不在,霸王娇全权代理他的职权,她都没时间缠在衙内身边了。

军咨堂大院分为数进,大部分均在修缮,各司也暂捡能用的殿阁治公,最后一进是军咨大都堂,这里出入的人就少了,除了修缮工匠,没几个军咨堂的要员或执事,此时,霸王娇正在都堂上发些牢骚抱怨。

“……早知道事这么多,说什么也不干这个副都承旨,你两个丫头替姐姐我细细的做事,不敢轻疏大意了,做差了板子可不认得人,紫珏便是前车之鉴,外事不同于内务,我那师妹是个倔驴,治人时没情面。”

呼延珏、凤两个吐了吐舌头,她们自小也习文武艺,通文知武,各个都是能独挡一面的人物,这都得益于良好的家教,主要她们母亲就是文武全能的巾帼女英,“姐啊,我倒羡慕飞燕那丫头,成天跟着衙内。”

霸王娇白了她一眼,“你莫不是想汉子想的疯的?没见飞燕给衙内提的哭爹喊妈的惨样,还羡慕个屁?”

老三凤笑道:“我却看那妮子喜欢的紧,这两日更与莺美姐姐的丫头玲珑对了眼,迟一天要打起来吧。”

呼延珏噗哧一笑,“飞燕和玲珑一个拗性,谁也不是服软的主儿,不怕挨抽便由她们闹去,呵……”

三个姐妹正说笑着,燕青大步来了,霸王娇便起身离了座,笑眯眯的道:“快看,小乙好似更俊了。”

燕青是最怕这个霸王娇了,她与衙内所有夫人不同,逗耍你时叫你受不得,在青州时曾被幕容衙内鄙为‘小相公’,燕青心头大恨,但不敢擅杀此人,最后拿住这家伙,还是霸王娇出的主意替自已出的这口气,她那主意够损,让燕青和时迁剥了慕容提他,二人尴尬的做不了,霸王娇又说‘你两个干瘦的鸟怕提不爽他,弄到马圈去,换够看的提’,结果那慕容衙内给马活活提死了,想起这一节,燕青心里就惧霸王娇。

事实上霸王娇杀性起来时,彻彻底底就是个女魔王,休看她一张绝世惊艳的脸蛋,手段极是狠辣的。

“娇夫人又来笑话小乙,适才石承旨吩咐了大事,小乙却是来请娇夫人定夺的……”当下禀了一遍。

“既是三郎吩咐过的,你照办就是了,我这官也没他的大,不过精挑人手时,你须仔细着,不敢大意了,军情司事至关重要,宁可不办也不能出了漏子,要办则须办妥了,心要狠些,手须辣些,天塌了也有娇夫人给你顶着,但司里事务出了差错,本夫人亦惟你是问,治你罪时,莫叫你家娘子来哭求我……”

燕青汗了一个,“喏,自当上心办妥,娇夫人若无其它吩咐,燕青先去做事了。”霸王娇点了点头。

只待燕青去了,呼延凤才笑道:“姐姐真是,这燕小乙真似比以前光采了,莫不是给他家娘子滋润的?”

“阴阳互补是有一定道理的,只房事过频只余其害,除非也象衙内那般修习秘术,我看你两个是忍不得了,今儿晚上回去我和莺美商议商议婚期,关系着另一桩大事,也不晓得衙内会不会答应近期成婚?”

呼延珏、凤听的娇羞红晕上颊,但心里却喜欢的紧,呼延凤还道:“姐姐只说我两个,你就忍得吗?”

霸王娇翻了个白眼,不免俏脸上也现了晕色,伸手掐了呼延凤一记,笑骂道:“我还忍个屁?他若不想近期完婚,姐姐我半夜就把他倒提了,早忍不得了,什么狗屁妇德也顾不上了,别人又不晓得咋回事!”

“姐姐威武……”珏、凤一起恭维,前者更道:“衙内性猛,姐姐一个人怕扛不下,我两个愿附尾翼。”

……

后晌,衙内逛进了‘讲武堂’,关胜这个建康府的兵马都监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了丹阳宫里的讲武堂。

在这里衙内见到了折、种两家子弟和韩世忠,经历了许多事之后,折、种两家子弟也都感觉活的很累,朝堂争斗牵累到他们,结果太学弃之,半途而废,至今也不敢和家里长辈实说,又跟着衙内的队伍在北疆做了一番大事,心里说不出的痛快,但至到目前,衙内仍把他们划在神策府外围,什么风也不露给他们。

不过‘南北舟事’的动作不小,折种子弟也不是傻瓜,虽不知实情如何,但也察觉不对头了,如今在建康府大兴百业,聪明如种泟、折彦质者心里就看出了道道儿,另一个看出衙内有异心的就是韩世忠。

一直嫉妒衙内的种洆更是挂在嘴上的说‘姓安的这是要谋反’,虽则众人都劝他不要乱说话,可他不听。

衙内在秘谍在燕青领导下早渗进了身边诸系,各人异动无不掌握在手里,这些事莺美早和他说了。

今日专程来这里,就是要和折种两家子弟谈谈话的,离京前,他也和宋恽暗中议了一些事,包括对折种两家派进京的代表,让宋恽主动去接触,这就比郑居中的被动接触有力的多了,而宋恽也极聪明的人。

就在昨天,军情司京房灵隼传来了准信,宋恽已经与折种两家代表取得了良好的合作开始,郑居中给抛开了,衙内就等这个消息呢,这时他也认为和折种两家子弟能摊一些牌了,似是而非的摊一些罢了。

非是无根无势草莽,就是心腹用士,衙内也在考验他们的忠心,至于不会完全透露底牌,象折种两家子弟都是有家世的,绝对不能和他们摊白了说话,那是要出大问题的,别说是他们了,就是霸王娇的几个亲兄弟都不告诉他们什么情况,年轻人嘛,嘴上没毛,做事不牢,他们倒不专刻意去讲,就怕无意露了相。

眼下‘南北舟事’折腾的再厉害,外人也看不明白,就是想歪了也没有实据,折种子弟们就是这样,就算衙内亲口认了,他们也是除了震惊不敢完全相信的,何况是人家不认帐的情况下了,想归想,只能是依据种种形势在推论,但任谁也不敢肯定的说姓安的就是要造反了,种洆这么说,只是他的嫉妒心在作崇。

从去岁冬始,他趁衙内不在,向折月茹展开疯狂攻势,怎奈折月茹不稀罕看他,这小子不甘心,就在前不久听说衙内要回转建康了,他就知道再不抓紧机会动手,只怕永远没机会得到折月茹了,于是某夜喝醉了,窜去折月茹房间,欲意用强迫其就犯,哪知被折家两个姐妹差点给活活揍死,月茹还真是狠不起心来,必竟这男人是爱慕自已才失了理智如此下作的,但折月秀可不拿他当回事,按偷香的淫贼处理了,不是月茹拦着,她一剑削了种洆的脑袋,就是给月茹硬拉着,临完还劈裆踹了他一脚,差点没踹的废了。

就因为这个事,折种两家子弟们闹的挺不愉快的,韩世忠尤对种洆有看法,每次盯他时眼眸总是冷嗖嗖的,他是个粗武夫,忠义有肝胆,虽自卑身世配不上折月茹,但心里也隐藏着一个美丽的梦,如今这个梦叫种洆给亵渎了,他心里能好受吗?但又碍于小种经略相公的颜面,这只得忍着,心下真是纠结的很。

衙内是极看重韩世忠的,说起来折种两家子弟这辈儿哪有个顶出色的?至南宋时期,韩世忠混成四大名将时,折种两家早烟消云散了,折彦质还有一点‘微’名,其它的一个也没露出头来,就是种师道死后种洌护棺返乡时遭遇了劫道的强人,种洌报了名号,又言棺中装着种帅,强贼皆知威名,跪拜道旁相送。

种家末代出色之辈就是种师道、种师中兄弟二人了,折家自折可适去后也基本完了,剩下个折可求。

偏偏这些人中,身份地位最微末的韩世忠最受衙内的青睐,他们也知韩世忠武勇过人,兼有谋略,上阵悍不畏死,忠勇无敌,只道是衙内有眼光,居然就看中了他,但也就这一点尤令折家姐妹两个心折。

“良臣兄,别来有日,你这一向无恙矣!”衙内没有什么架子,论说他现在是江南东路转运副使,江南舟事的承务郎,协掌一路财赋及长江水道舟事大事,绝不是一般的小官,但与韩世忠说话却平易近人。

“当不得衙内呼兄,韩良臣愧煞,俺只粗鄙武夫一个,却劳衙内挂在心上,实叫某家惶恐……”

衙内又朝折种诸人一一问候,才伸手拍拍他的阔肩正色道:“我自负眼力不差,绝看不错人,你韩世忠日后成不了盖世名将,我安文恭只把项上这颗首级取下来以示天下人……”这话说的太重了,众人皆惊。

但就是这一句话却把韩世忠的心归了,遍地都是怀才不遇的抱怨之辈,也不差韩世忠这一个的,能得衙内如此推崇,韩世忠感动的热泪盈眶,深望了一眼衙内,翻身就拜倒了,抱拳仰首诚肯的道:“罢了,韩良臣荀且了大半载,回了西军又怕给折帅添祸事,衙内又如此知遇俺,望收留帐下,谋个小差事讨生!”

“哈……好个忠肝义胆的韩良臣,和我耍的好心眼,折帅怕祸事,你如何知我不怕祸事?哈……”

韩世忠起了身,红脸膛更红了,尴尬的挠了挠头,直言不讳的道:“俺虽是粗人,却知衙内手眼通天。”

衙内又大笑一声,握拳捶了韩世忠胸口一记,笑骂道:“只道你这粗眉大眼的家伙没甚的心机,原来是头狡猾的狐狸,哈……不过,我喜欢……”言至此他又拍了韩世忠肩头,叹道:“安某人也是值得一交的朋友,月秀月茹两姐妹在京中闯的那件祸事,掩盖的很严实,不说他们查不着,真便查着了,我安某人也替她们两个扛着,姓童的也好,姓蔡的也罢,本衙内只不尿他,能奈我何?你寻我讨差事,我巴不得哦,算是挖了折帅的良将,再不周全他的子弟可说不过去了,就怕月茹父亲爬出来找我算帐,其非要命歹?”

众人皆大笑起来,韩世忠对衙内真是服了,这等豪气有担当的男儿,世所罕见,不跟他走,天理不容。

折月茹给衙内打趣了,俏面绕了绯色,只含羞看了他一眼,不敢说话,但折月秀可是个急性子,她上前一步道:“衙内,我要寻你算帐,你那侄子杨再兴是个负心汉,走了趟辽国就拐了个妇人,却弃了我!”

早在去辽国之前,衙内就和莺美清楚杨再兴和折月秀的关系了,后来杨再兴去了河东也不怎么没和折月秀解释好,结果就吵闹了,听说折月秀还与耶律骨欲打了一场,这时候她又提起来,衙内也得有个说法。

“月秀,你与满堂的事我心里有数,只那个傻小子还没开窍,又顾忌几分薄面皮,没把你和骨欲的事处置妥当,我这个做叔叔的自当秉公处置,不论如何,他先惹了你,自须给你个交代,等他回来,我为你做主,总有个先来后到嘛,你两个若能和好如初,一夫人还是你的,他若不服,只管叫他来寻我说话!”

三言两语就把折月秀天大的心事给解决了,一脸都红了,“衙内持公,月秀心服了,家兄为了我这事也给家中去了书信,弄的好些人皆知了,杨满堂若弃我不收,月秀亦无言荀且于世上,还好衙内为我做主。”

“哈……那你是不是要改口了?杨满堂可是叫我小叔叔的,你一口一个衙内,我听着不舒坦……”

折月秀俏脸更红,但极识趣的裣祍做礼,“月秀这厢给小叔叔见礼了,还有一事要与小叔叔说……”

“直管道来。”衙内对折月秀的性子很喜欢,这女子和霸王娇性子酷似,直爽的很,有啥就说啥。

“我和月茹两个女儿家,住在外头多有不便,小叔叔家女眷多,又置内宅,方便的多,我两个想……”

“嗯,小事一桩,我内宅里多的是屋,随你们两个挑了住。”衙内笑着应了,月茹的心思他也有数。

“小小,还有一桩,借步说话……”折月秀移开了步子,众人也只得闪开,衙内跟了过去,“说……”

折月秀开口前望了一眼月茹,月茹脸早红了,螓首差一点栽到自已酥胸上去,一颗心跳的怦怦的。

“自京师太学院那件事起,月茹一颗心便系在小叔叔身上,家里又逼她找姑爷,前次兄长一便捎了书信回去,她自言此身只侍衙内,死也不嫁了,我家大伯母写了回书,气的痛骂了她,只言,至少争个平妻地位,如侍之以妾,折家就不认她这个女儿了,我知小叔叔做难,但也怜她一番痴情,望叔叔善待!”

其实莺美已和衙内说过这个事了,衙内心中也有考虑,与折家的姻亲,还是有利于将来发展的,如今人家肯先下媒,又不争正室,自然是少了好多麻烦事,衙内当下点了点头,“都做的到,叫月茹安心便是!”

“啊……月秀在这里谢替她谢谢小叔叔了,只可怜了我,日后要唤她做小婶婶了。”折月秀苦笑。

……

那种洆见折月秀与衙内私语,以为是告他的状,但看着又不象,不多久折家两个姐妹就一起离开了。

他并不知晓折家兄妹暗中与家人书信来往把折月茹订了出去,但他能感觉出折家人对他的鄙视。

衙内对这个心里阴暗的种洆也不爱搭理,可叹种师道一世英名,也生了这么个儿子,真是造孽啊!

那边又过来一堆年轻汉子,各个披一身软甲,青一色的黑红脸膛,一个人不怒而威的形态甚是慑人。这十多个不是别人,赫然是早先从开德府呼家来建康讲武堂深造的呼延子弟,其中六个是霸王娇的血亲兄弟,那个虎腾腾猴精儿似的小子壮的似头牛一般,正是呼延虎,他与霸王娇一母同胞,长的都十分象。

这小子黑紫红脸膛,却异常有魅力,小牛犊子一样的身架,看着就让人喜欢,大该也是受了基因遗传,近一半年才显露出了猛悍如虎的天赋,臂力雄健的叫人吃惊,前两日修缮工匠们搬移一块千斤巨石,因坑窄站不下多人,没办法弄时,呼延虎就钻过来说试试,他自恃臂力,也想试试到底有多大的劲儿,哪知千斤重的巨石给他举过头顶扔出了坑,当时把一堆人都吓坏了,折种子弟们也路过,正好看见了这一幕。

而正是这个小子,不知中了什么邪,就瞅上了种家美女种淽,尤其他继承了乃父呼延庆城墙一般的厚脸皮,居然对种淽死缠烂打,几趟过后就把种淽给哄的团团转了,本来种淽是看上了杨满堂,但和折月秀争夺中没能用出,杨再兴是半截木头,对男女情事开窍的迟,结果还从辽国领回个女人,种淽也是高傲性子,看出杨家没自已的地位了,就慧剑斩了情丝,心里空落落时,正赶上呼延虎这个嫩小子撩逗她。

本来当他是个嫩小子,没放在心上,哪知这嫩小子一点不嫩,手段高超的很,很快两个人就入了佳境。

种泟倒是松了口气,他知妹妹没争过心眼奇多的折月秀,又见杨满堂领回了异域女子就心生退意了,无这是个无智的选择,随后发现妹妹与呼延家小儿子呼延虎有了猫腻,也假做不见,这两家堪称门当户对。

“姐丈,虎子可是想你了,有几个月没见着姐丈了,你回了建康也来搭理我们,今儿请娘家的喝酒吧?”

衙内也喜欢这个猴精儿似的小舅子,和呼延家诸人打过了招呼才笑着道:“去寻你姐安排就是了。”

“我哪敢去寻她?找抽不是?如今呆在什么讲武堂里谄文嚼字的,不是爷们做的事,闷出鸟了!”

“胡扯,不勇武略你如何带着兵?徒逞勇力,最终成事,我看你就欠收拾,回头我叫你姐来治你。”

“啊……别啊,姐丈,我、我学,我学还不成吗?别叫我姐来,我只见了她腿就酥了,千尤别叫她!”

那边种淽掩着嘴笑,原来这皮猴子还有个怕个的人,日后他再欺负自已时,把抬出他姐姐吓他。

呼延虎也瞄了一眼那边的种淽,见她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心里就一抖,这美女姐姐想见啥了?

衙内又与关胜说了些话,从人簇拥着他,很是给一人种‘大吏’来巡视的那种感觉,种洆跟在后面小声的嘟嚷,“这讲武堂分明是私设的武院,还明目涨胆聘来州府兵马督监来充教习,这一窝人想做什么?”

种淽在侧戳了二兄一下,嗔他一眼,低声的道:“就你事多,不说话也没人当你是哑吧子,嚼什么舌?”

他们兄妹两个却没注意左近女扮男装的呼延飞燕正注意着他们的说话,种洆还辩了句‘我说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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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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