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历史 夺宋

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124章 高阳秘议

夺宋 浮沉 5864 2021-11-02 12:09:00

燕青这一去可不是一两盏茶的功夫,直至日上三竿他才回转,引来西夏商人也倒罢了,他却一脸晦气。

“如何这般脸色?”卢俊义深熟燕青个性,看他这付面容,便知晓这事出了意外。

衙内仍然安坐,适才宗昌来禀,说‘娇夫人’要出去一趟,他便领着几个人跟着去了,而衙内知是霸王娇去张罗车子了,只为明日启程做好一切安排,这时看燕青回转的脸色,他也没放在心上。

“衙内、员外……”燕青先恭身做礼,然后才道:“那西夏马贩子感情昨日便看出员外财势不足,不知如何就与那徐员外派来的人搭上了话,听那店家说,西夏马商一行人昨夜便结帐走了,怕是去了大名府。”

“徐员外?又是那徐定平,此人真是我卢俊义的克星,几趟买卖皆败在他手里,真真是恼人!”

卢俊义不由火往上撞,一张脸笼罩了阴色,他与徐定平同为大名府富户员外,但论财势远不及人家。

衙内微一蹙眉,脑海中浮起这个徐员外的印象,在乐寿初建舟事时,自已曾亲自拜访过他的女儿徐翡,只是人家那时看不起自已这个小衙内,表面上虽也恭敬,实际上没拿你当一回事,谁叫你老子是个县令呢?

后来在大名府行宫给莺美发现这个徐翡是深藏不露的剌客,才对徐家有了全新的看法,这一阵子关于徐家的动向,石秀应该派人监控着,只是自已这时无法联络三郎,也就要不来想要得到的消息了,他心下也是郁闷,这时代的通信忒也落后,忒也误事了,自已一直想建立起的通信机构至今还没有着落呢。

“员外所言的这个徐员外,我也有些印象,舟事初建时,也曾邀他入伙,那时徐家眼高,看不上我这小衙内,后来舟事垄断了北地水道,他又急了,想来入股,如此奸滑人物,却不想与他深交,皇后娘娘回驾京师时,路经大名府,徐家女儿徐翡竟夜探大名行宫,飞檐走壁,身手不凡,徐家,颇为神秘啊!”

卢俊义和燕青都听的怔了,怎么也想不到徐家女儿居然有这等深秘的背景,“衙内可探出徐家底子?”

安敬微一蹙眉道:“去岁十月,我便入京了,一切事务交由石三郎主持,徐家动向也在三郎派出人等的监控下,只是我忙于大事,倒不曾过问许些细节,眼下三郎又在隆德府坐镇主持大事,书信来往极其不便,想询问些事项也有所不能,唉,通信这真是个令人着恼的头疼事,不过这趟事却不能放任,便是追去了大名府也要截回这桩买卖,想来员外对那徐家颇为了解,可知这个徐员外买了马匹又拿到何处去出售?”

卢俊义点头道:“这些买卖也瞒不得人,河北地面上贩马商人不少,多与我有些交情,那徐员外一直便想插手这桩生意,但不及我做这桩生意早些,是以一直都处在劣势,近一二年却抢了我多桩买卖,所收马匹也多数卖给了契丹马贩子,尤其自去岁起,女真人贩马商人大抬马价,一匹好马肯出纹银二两来收,以致河北地面的诸多马贩商人皆愿与之交易,可这徐定平是个死脑筋,他只卖给契丹人,还扬言说女真人做生易没信誉,便是出价十两买他的马,他也不卖,却叫人想不明白,这个徐员外是什么心思?唉……”

听到这里,衙内却笑了起来,“呵……好个徐定平,给辽邦契丹人做得好奴才,这趟我定与他细细计较。”

卢俊义一震,马上反应过来,燕青也是一脸讶色,甚是敬佩的望着衙内,“衙内说那徐定平是奸细?”

“八九不离十,不是奸细,也定拿了辽人好处为他们做事,北方连年征战,如今女真人又欲起事,好马自是草原上称雄的资本,契丹和女真人都在抢这好货,偏我大宋人就是傻蛋,为几贯钱做好事给他们。”

卢俊义和燕青都脸红了,前者道:“衙内之言有理,是我疏忽了这一节,这贩马买卖不做也罢!”

燕青也是七巧心思,自也想通了此节,不论是契丹还是女真,他们获得的马越多,其战力也越强。

“不然……贩马生意不仅要做,还要大做,江南水草肥沃,我欲筹建一座大牧场,贩来不卖,留着自家用,员外只替我做这桩买卖,有多少收多少,韩信点兵,多多宜善,我大宋缺的就是大量的好马。”

“衙内吩咐便是,我自把这桩买卖做好了。”卢俊义听了这话心下也赞赏,但也多了一丝疑窦。

衙内说要留着自家用?用这么些马做什么?心里闪过这个念头,也没多想,很快就把它抛开了。

午时,衙内又在独院招待卢俊义和燕青,更将‘姐姐’萧瑟瑟请来相见,这算是真正的接纳了卢、燕二人,二人也收宠若惊,衙内肯引亲氏相见,自是没把他们当做外人,而瑟瑟国色天香,二人忙敬酒做礼。

衙内不提瑟瑟姓名,只说是姐姐,卢燕二人也搞不清,只当是他‘亲姐姐’,又因瑟瑟做汉人装束,根本看不出她曾是辽国名妃,而辽人多习汉俗,历经百余年,语言也都汉化了,以致卢燕未动丝毫疑念。

萧瑟瑟则是端得出的女人,举止大方、气质优雅,谈吐更是不俗,真真让卢燕两个人见识了一回大家贵妇的雍容秀姿,她酒量也是惊人,几碗下去,一张俏面浮起薄薄绯晕,但却没流露丝毫的冶荡媚态。

如今衙内也是海量,体质改善后食欲大增,原本瘦削的身躯在两个月内就长了肥膘,今日也因收了玉麒麟心怀舒畅,喝起酒来更是爽利,酒宴正酣,他便道:“既知那徐员外底细,这番做事也不须畏首畏尾了,这批好马只管让姓徐的买去,我等做趟恶人,半道上打劫他才好,只不知员外你手下有无多可用之人?”

卢俊义本出身在江湖,说起这些劫掠之事也不会反感,倒觉得衙内真性真情,“不瞒衙内,忠心可用之人寥寥不过十数个,多余人等皆为讨口饭吃,不过我多行外道,结识不是强人好汉,借些人手来非难事!”

“哈,那倒不必,做这些事,用便用我们自家兄弟,非是缺少人手,只眼下我们这些人足以成事,为长远计,员外可依我之见行事,广召河北路好汉,聚义一堂,做些大事,草莽多英杰,只怕没忠心的好汉跟着做事,倒不愁没有银两养活大伙,只待时机成熟,我奉请朝廷,编入州府厢军,员外也可为国效忠!”

话说的卢俊义一楞二楞的,直到听见最后一句,他才完全放了心,事实上在他心里,可没想过要造反。

衙内也就高明在这里,他才不说自已要造反呢,说也是对最心腹的人说,象卢俊义、燕青人等,只便哄着就行了,等到了真正要做反的时刻,只怕他们想退出亦有所不能,形势迫人紧,那刻营造出形势便成。

宋太祖当年夺江山时也是形势所迫,到了成熟的时候,顺水推舟的事,以衙内的聪明,不难营造有利形势,非要‘夺’的这些人心服口服外带佩服不可,实际上此时宋廷已大失人心了,是余一帮贪官酷吏拥戴着这个朝廷,年年税赋收上来不用于治国安民,大部分给皇亲显贵、奸宦权臣瓜分了,江山不败待何?

卢俊义知晓南北舟事财源丰茂,养些家族‘私军’算得什么?这衙内又是皇亲,私军也便有机会成为朝廷正规军,他心下也是喜欢,这遭选对了人,跟着大衙内日后必有出息,当下道:“必不叫衙内失望!”

“甚好,此番员外返大名府时不妨沿途多访些志同之士,草莽好汉,愿入南北舟事者皆收,但有一条,舟事律法严明,杀贪不伤民、劫恶不掠贫;庶民百姓多挣扎在水火边缘,过着吃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谁若糟贱穷苦民众,我安文恭要他的脑袋,还有一条,令行禁止,没规矩不成方圆,入了舟事便须遵我律令,自讨做不到这一点的,打发远一些,我不稀罕没规矩的人,员外结交好汉时,须把这些丑话讲在前面,总之须把握一个原则,宁缺勿滥,至于小喽啰的招揽,可放松一些,久在江湖上浪荡,积习已久,慢慢调教可也,最后一句,我要的不是乌合之众,员外枪棒河北第一,要拿出大把空闲功夫操练这些人,日常用度、食物衣物我自供给,其它的事就却员外筹谋了,欲成大事非竖坚志不可,今日这番话不可随处乱嚷……”

卢俊义压着心头震骇,点了点头,果然这衙内是心存大志的人物,他这是为皇后发系演练私军吧?管他那些作甚?日后真列为正规州府厢军,自已也可捞得一官半职光耀门楣,至少祖上也不曾有过当官的啊。

又是一番细细商议,宴席直到后晌才散了,萧瑟瑟退席早了些,衙内却亲自送了卢俊义出院,最后议定,让卢俊义这就启程办这桩大事,至于那五百匹马的事,衙内揽下了,那西夏商人的马还在途中,等到了大名府怕是半个月二十天以后的事吧,是以不急着计较这些,又与卢俊义秘商,叫他在大名府建麒麟庄,明面上只为结纳江湖好汉,暗地里却聚集好汉们私练成军,以备应召入‘伍’,这招也亏衙内想得的出来。

……

大宋,政和四年三月初九(阴历),阳历四月十五这日,安敬一行人入了河间府治,他们且行且走,也不急着赶路,高阳县距河间府很近,过了滹沱河,没半日功夫就进府城了,清晨动的身,日暮前入的城。

出了高阳县,霸王娇就寻了借口把余里衍、敖卢斡诳到新车上去了,又叫萧俏奴照顾他俩,她则假意给两个孩子说稀罕事,萧瑟瑟和萧俏奴却知霸王娇此举有深意,当时瑟瑟脸就红了,萧俏奴则明白主人心事,也极力促成这桩好事,便与霸王娇两个人一起哄走了瑟瑟一双儿女,瑟瑟只以为是衙内这般吩咐的。

她自然不会想到是霸王娇主动提议的,只因换过她是衙内女人也不会这般相忍相让,心里只是想,自已在高阳一番剖心示爱,终是感动了衙内,他才这般吩咐霸王娇给他行方便,家主说话,妇人哪敢不遵?

车驾重新启动后,仅余的两个人也都别扭了,衙内也觉此举太过那个啥了,都害的他不敢伸手了。

最终还是萧瑟瑟倚了过去,主动讨好衙内,做为这个时代的女性,在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作崇下,她们早习惯如何取悦男人,曾为皇妃的萧瑟瑟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后宫中争宠,没过人的好技法如何行得通?

而衙内这趟也算做了会享受的‘皇帝’,前半场任由萧瑟瑟侍候,直到给她弄的一身邪火憋的眼珠都怒突时,才将萧瑟瑟扳翻,丰美妇人的同共特点便是拥有傲人的肥臀,郑皇后是这般,萧瑟瑟亦是这般。

车驾行驶在坑洼不平的硬土官道上,颠颠颤颤一路不止,这倒掩饰了车内一对颠鸯倒凤的合欢男女。

瑟瑟身姿修长,尤胜郑皇后,一双美腿健硕笔直,骨肉丰润,直可媲美更具丰健体态的霸王娇,二人的不同之处在于霸王娇一双腿更浑圆有力,臀腿处肌肉尤为弹韧,她不须有意的挺胸收腹,便现出很夸张的S形诱人曲线,以致霸王娇穿着劲装出现,衙内都感觉是所有男人的悲哀时刻,估计人人都涨的难受。

而瑟瑟仅次于霸王娇,只是她衣裙裹着严,没那么显眼,但她另有一番别样韵味,只是肥硕圆翘雪白粉嫩至令人淌出口水的一尊玉臀便叫霸王娇嫉妒了,女人最大的优势不光是这些天生的本钱,至关重要的是能在榻上勾走男人的魂,能叫男人不遗一丝余力的奋勇驰骋,有一个词形容这时候的女人:婉转承欢。

看似简单的一个词,但真正要做到‘婉转’却是大有学问的,不婉转的女人如同一截木桩,食之索然无味,女人在榻上能勾逗走男人魂魄的就是她们的表情和声音,而衙内在这方面给瑟瑟的打分是和郑皇后一样的,她们都是极具丰富经验的欲海熟妇,承欢时每个细微动作、表情和发出的呻吟都荡漾着巨大魔力。

莺美、霸王娇、乃至紫珏玲珑她们四个,相形之下就逊色多了,主要因为她们还未真正的变做熟妇,尽管给衙内狎耍的死去活来,但更多时候她们放不开自我,动作、表情、呻吟都给她们刻意的压抑了,表现不出承欢时女人应具备的极致风情与韵味,这也是青涩少女与熟美娇娘的差别,假以时日她们都将熟透。

瑟瑟这是全身心无丝毫做作的最激情投入的一次合欢,没有任何一丝心理上的负累压力,她无相信自已给衙内破体的瞬间便拥有了飞上云霄的那种爽美感觉,必须的承认,衙内的凶悍东西远非天祚帝可比,自已有一种被他脏成血淋淋两片的裂心裂肺的不真实感觉,那炙灼的热度有如火盆里无焰光亮的瑞炭,便是一块坚冰,也在这一瞬间给他融成一滩沸水,无比美妙的意识混沌感从开始一直伴随她至结尾……

正如霸王娇说的,换做是处身女子,这一顿折腾下来,命也丢了,只看此时的萧瑟瑟便知道有多惨了,浑体潮色,气喘如牛,细细的香汗渗透在全身体表,一双腿大开着,黑草丰肥的沟洼肿的寻不见一丝缝。

再往她脸上看,似是丢了魂魄一般,青丝给汗水粘了一脸,檀口大张,鼻翼咻咻,眸光都呆滞了。

……

在河间府,衙内选择了落店,下车时,他精神奕奕,哪有丝毫疲惫神情?凄惨的是萧瑟瑟,不是萧俏奴扶着她入店,她不晓得自已会不会走路了,整整给衙内摁住折腾了两个时辰,回想那销魂经历她心肝儿都颤抖了,俏奴则以为娘娘给衙内变态虐待了,落店后帮她沐浴身子时才发现,不是自已想的哪回事。

但娘娘那处肿的似个大馒头,原来一对蚌肉只会挟在缝中,如今却似两片肥大猪耳悬在外面,不忍猝睹了,她一边给娘娘搓洗身子一边还掉泪,更忍不住小声的道:“见娘娘这般苦况,俏奴恨不能以身相代。”

萧瑟瑟羞红了脸,但观俏奴表情,便知她是想左了,细声在她耳边解释了一番,末了道:“不知死活,我这身子都受不得他这般折腾,换过你这未经人事的嫩身子,活活便给戳死了,衙内天赋,绝常人能及。”

萧俏奴不由吓的脸色发了紫,又是羞又是惊,半晌才道:“娘娘救我,若衙内幸至,奴婢如何活命?”

“我自有计较,待过些时安顿下来,寻个机会我唤你入来接半场,日子久了也便适应了,唉,之前我只道男人无有过大差别,今日给衙内耍了才知人与人之间有着天壤之别,想想那耶律延禧,居然从未搔到我痒处,做了十载妇人,今日才知做那事原本能魂魄飘荡,说来你却不信,半场时我便失禁溺了一榻……”

萧俏奴叫了一声‘娘哟’,直翻白眼,但偷瞧见娘娘一脸痴迷神醉的模样,心下却泛起了痒痒的异样。

她们两个细说闺房秘话时,衙内也正坐在浴桶里接受霸王娇的疏经易脉,一番折腾后,又上榻爬着,被娇娇进一步推拿,从头到脚,由前至后,把大衙内舒爽的直哼哼,霸王娇却打翻了醋缸,只因那萧瑟瑟给自已男人弄的连路都不会走了,由此推知,战况之惨烈到了何种程度,一时忍不住就伸手掐了衙内两把。

“把唆奶的劲儿都用尽了吧?那萧瑟瑟路都走不来了,我却要嫉妒她了。”

衙内苦笑,也做声不得,只趴在榻上任她捏揉,越是这般,霸王娇越气,俯头张嘴就在衙内光腚上啃了一口,留下一排齿印,疼的衙内狼嗥了一声,霸王娇不依不饶,又拧他牙印处,“鬼叫什么?舒爽的?”

安敬不敢再趴着享受了,忙爬起来将她搂在怀里道:“舒爽才怪了,娇娇莫吃干醋,过两日至乐寿我领你见我家父母,定下你我亲事,再赴开德府见你家长辈,择日完婚,我必使出唆奶的劲做得娇娇不会走路。”

霸王娇听着心里喜欢,一丝怨气也就消了,加上衙内一双手上下游走,令她骨软心酥,慌忙捏住他的手道:“架不住你这登徒子勾逗我,只便惹得一身邪火却欢畅不了,我的好衙内老爷,说些正事可好?”

“你讲便是,衙内老爷只管听着,来,钻被窝里搂着说吧。”不容分说,将霸王娇衣衫剥尽搂入被窝。

霸王娇嘴上说受不了衙内勾逗,实则她自已也忍不住,结果正事成了两个人六九互戏,只把浮火泄尽才拥紧了说话,“娇娇只有一事求我家衙内攘助,我只知我的心肝儿情郎心下存了大逆之志,娇娇纵然一心相随,却怕父亲族人不肯就犯,如今正有一个机会把族人和父亲拐带过来,小情郎只须策划一番即可。”

“哈,知我者霸王娇也,定是要我想法子除了那欺压你父亲的开德知府梁弼成,对否?”

“知我心者、安家小郎君也!不错,就是这个狗官,贪淫成性,刮的开德地皮都青了,只恨他与当朝大宦官梁师成是亲戚,却没人惹得起他,便是蔡京、童贯亦须留着颜色给他,欲除此人,非暗做不可!”

衙内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朝中有梁师成保他,蔡京、童贯都不会得罪梁宦,右相王黼更是梁宦义子,若想以朝中力量动这个人,几乎不可能,不说郑系眼下没那个能力,便是有的话也将掀起轩然大波。

“只待去了开德再议此事不迟,光只杀个人的话,娇娇换一副行头夜间便可行事,我怕没那么简单,梁弼成若死,定要惹的朝廷震动,再派下新官来还是蔡童党人,杀他就没甚意义了,娇娇以为如何?”

呼延娇嗯了一声,又道:“还有一桩事未与你细说,我不是没去宰过他,只是未能功成,这梁弼成却不是表面上一个文儒官员,他深藏不露,秘技自珍,娇娇全力以赴也没讨得半分便宜,或莺美与我同去才行。”

“啊?姓梁的这么厉害?”衙内不由翻白眼了,怎么也想不到开德府居然隐藏着一位一流高手。

“这事我连莺美没告诉,之前只想诳她一起去和我宰人,哪知莺美推在你头上,又说怕坏了你大事,我的好衙内,你若发话,莺美必陪我去宰那姓梁的,我二人联手的话,便有八分把握制他于死地了。”

衙内还是汗了,看来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本以为霸王娇和莺美都是无人能捋的高手了,感情不是那么回事,竟然还有堪比她俩师尊蓬莱圣母的同级高手,只不知这个家伙混在朝廷又图谋什么?

“若真如此,却不宜打草惊蛇,未有绝对把握前,便不可暴露了行藏,待莺美、高宠他们从代州归来再一齐策划开德府之事,你意下如何?”衙内的谨慎用心娇娇也是理解的,情郎一惯谋定后动,发必有中,若草率行事,却不和他的一惯作风了,就自已与他两个人回开德折腾,只怕徒劳无功,梁弼成非好惹人物。

“娇娇只听我家情郎筹谋,这事确也不能操之过急,惊了他的话,被其防范就更不易得手了。”

作者感言

浮沉

浮沉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弹幕
弹幕设置
手机
手机阅读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