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周内,
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分别进行了一场比赛。
塞德里克毕业后,没有对手的威廉,实在寂寞如雪崩,人生了无痕。
连带着比赛,都索然无味起来,玩起鬼飞球来,硬邦邦的,也没有一点刺激感。
提不起干劲的他,直接缺席了与傻獾们比赛,在场边看起了饮水机。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端着保温杯配枸杞,坐在场边给队友们喝彩,是这么虚浮的事情。
作为毛巾侠新人的威廉,初次登场,就展现了无与伦比的天赋:
他给大家表演了毛巾的八种舞法。
他还在场边怒砍下5双:
打瞌睡10分钟,挥毛巾23次,鼓掌13次,接水14次,骂傻獾球员和裁判10次……
于是,威廉带领球队,轻松赢下比赛。
不过这种行为,比在赛场上划水还恶劣。所有学生都对他发出愤怒的嘘声。
他们是来欣赏威廉砍分表演的,而不是看着他坐在场边晒太阳,悠闲地好像个退休老大爷。
霍琦夫人和学生们产生了共情。
她和米勒娃娃一样,无比欣赏威廉。
而这是威廉最后一年,明年就看不到这种美如画的表演艺术,你怎么能打替补呢?
在威廉某次大笑后,霍琦夫人突然给了他一个技术犯规。
别说威廉了,学生们也都是一脸懵逼。
现在连笑都犯规的吗?
还有校规吗?还有法律吗?
好吧,这波是正义之镰!
被如此警告,没得办法,下场比赛的时候,威廉只好上场。
格兰芬多惨了,成为了牺牲品。
他火力全开,二十分钟就打卡下班,连汗都没有出多少。
格兰芬多意外的被打了个五菱之光……零得分,零助攻,零罚球,零抢断,零有效射门。
威廉投进九球,拿了九十分。
他故意丢了一个罚球,不然稳稳的三位数。
能拿一百,我不拿,我就故意丢罚球,哎,就是玩儿!
赢球的时候,什么问题都能掩盖,这一点对于哪个队伍来说都是如此。
赢斯莱特林的时候,哈利在比赛里走神,那也是来自黄金狮子的小轻蔑。
麦克拉根微操指挥,那也是经典的双线操作……
一旦输球,哈利走神导致秋抓住金色飞贼。从此他就有了“世一抓”的江湖称号。
而麦克拉根就是个不懂球,还瞎指挥的煞笔,他是敌方卧底,我方菜逼,最佳第六人。
不少人要学着他当年对待查理一样,打裂他的头盖骨。
总之,格兰芬多的每个队员,都被喷了。
罗恩笑得嘴都要裂了,他感觉自己赢麻了。
格兰芬多要这样输下去,他就可以彻底洗白了。
学生们都是健忘的,麦克拉根多表现几次,大家很快就能忘记他那些下饭操作。
不过这些都是小事。
威廉最近没空关心学校的小打小闹,而是抓紧时间,继续和查德里火炮队洽谈。
现在是战争期间,俱乐部一路亏损,他已经压了一年的价。
威廉本来还继续想压一压,但他得到情报,欧洲魁地奇联赛即将宣布成立。
这会是欧洲顶级魁地奇俱乐部聚在一起,建立的全新超级联赛。
威廉知道,这种超级联赛肯定会失败,毕竟动了很多人的蛋糕。
而利益组成的草台班子,最容易被利益击垮。
英国的几个魁地奇俱乐部,肯定会先宣布加入,然后光速退出。
毕竟是老搅屎棍了。
现在正是威廉进场买球队的好时机。
当然,趁着这波购买球队的机会,他也离开霍格沃茨。
明面上是为了洽谈俱乐部,实则是躲避斯拉格霍恩,防止他再次邀请自己。
而且众所周知,万圣节必出事定律,是魔法世界的大因果律,逃不掉的。
威廉正好远离学校躲一躲。
这个万圣节,伊法魔尼应该会很安全,虽然……
汤姆已经准备越狱了。
……
……
美国魔法国会总部,
位于纽约的伍尔沃斯大楼
但最早之前,它是建在阿帕拉契亚山脉之中。
由于地理位置偏僻,魔法国会开始搬迁,这里也就废物利用,顺理成章成为阿帕拉契亚巫师监狱。
它还被叫做恶魔岛,意为能困住恶魔的孤岛,也有着“无法逃离和攻破”的监狱之称。
上个吹嘘这么厉害的监狱,叫阿兹卡班,还被称作大嘤人才的摇篮,第五大学院。
现在别说最安全的监狱了,连狱警摄魂怪们都叛逃了。
当然,作为阿帕拉契亚的监狱长麦哲伦,还是无比自信的。
即便是当年的格林德沃,他都在这里关押六个月。
虽然最后格林德沃还是越狱,但那也是转移到魔法国会后逃离的。
和我阿帕拉契亚有什么关系!
但随着七月,那个在自由女神像里,企图蛊惑民众的年轻巫师,被关押了进来,这里就再也没有安宁之日。
先是遭遇了好几波肃清者的袭击。
那个年轻巫师,显然已经是肃清者高层,不然对方不会如此大张旗鼓。
随着默默然事件的爆发,塔格利安拯救了纽约,还杀死潜伏在国会内部的肃清者高层。
魔法国会的反肃清者舆论,也越来越浓厚。
麦哲伦就奉命拷问过年轻巫师,试图得到肃清者高层情报。
但很可惜,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得不到情报。
他甚至还违法的动用过吐真剂,但这东西也不是万能的。
面对大脑封闭术极强的巫师,吐真剂也可能会失效,然后给出虚假情报。
他们就得到过那个年轻巫师的假情报,误入了一些陷阱中,造成一些傲罗的死伤。
麦哲伦还打过利益牌,但去聊天的傲罗们,甚至被对方给蛊惑了。
最后导致年轻巫师身边的守卫,也不得不换了三次——他的话太能蛊惑人心。
在这个万圣节前夕,终于失去耐心的麦哲伦,准备将让部下,将汤姆的舌头割掉,拿来下酒。
此时,在监狱的某个单人间牢房里。
汤姆·里德尔坐在床上,他身边围着一群巫师。
这些狱警都没有奉命割掉汤姆舌头,而是好像信徒一样,坐在旁边,狂热地等着聆听他的教诲。
汤姆满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