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变成赫敏好几次了,但每次穿她的衣服,威廉还是会感觉别扭。
比如现在……
“你这尺寸好像小了吧?”
“没有~”
“上次还正好,这次却感觉勒得喘不过气。”
“没有!”
(徒手测量中)
“肯定大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发育好快。”
(持续测量中)
“啊~!”
噼里啪啦,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女孩拿着bra敲了几记头。
摸着脑袋,他委屈道:
“不然不穿了吧?”
又是一顿凶器伺候。
平复一下心情,女孩柔声笑道:
“乖~别使性子,新的尺寸我已经买了,先将就着吧。”
“不穿!”
“那我就用你的身体,出去裸奔,或者随便找个女孩约会!”
来啊,互相伤害!
“好吧,我穿!”
换个衣服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打扮又耗费了半天,两人这才离开有求必应屋。
“那我去魁地奇球场了。”赫敏说。
作为拉文克劳魁地奇队长,威廉需要去主持队员训练。
赫敏变成了威廉,肯定要代替他去。
“不用担心,我已经和秋打过招呼,让她帮忙就行了。”威廉扯了扯衣服。
两人分开后,威廉独自朝着乌姆里奇的办公室走去。
他敲了敲门,只听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喊道:“进来。”
威廉推门走了进去,进入了这个无比熟悉的房间。
这里他太熟悉了……泰温教授就死在厕所的马桶上,当然被救了回来。
奇洛跟伏地魔也住过一段时间;洛哈特更是在这里,将小矮妖给强行突刺了。
这里堪称霍格沃茨最罪恶的地方。
如今,变成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她将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进行了改变。
所有的东西,都盖着蕾丝边的罩布和台布。
还有几只插满干花的花瓶,每只都放在单独的小垫子上。
一面墙挂着一组装饰性的盘子,每只盘子上都有一只色彩鲜艳的猫咪图案,各自脖子上戴着一个不同的蝴蝶结。
猫咪们都看向威廉,眼神阴冷。
乌姆里奇穿着一件火红耀眼的印花长袍,颜色同书桌上的桌布融在一起,简直分不出来。
“下午好,格兰杰小姐。”
会发出嗲音的粉红癞蛤蟆。
威廉给了乌姆里奇一个贴切的形容。他笑道:
“你好,乌姆里奇教授。”
“嗯,坐下吧。”她指着一张垂着花边的小桌子。
在旁边放了一把直背椅,桌上有一张空白的羊皮纸,显然是为他准备的。
房间另一侧,还放着另外一个桌子,大概是给哈利准备的。
威廉学着赫敏的坐姿,在椅子上安然坐下。
过了没有一会,又传来敲门声。
“进来。”乌姆里奇说。
哈利开门走了进来,看见了赫敏,以及乌姆里奇。
“坐吧。”乌姆里奇指着另外一个桌子。
哈利却没有动弹,犹豫了片刻,说道:
“乌姆里奇教授,嗯……在我们开始前,我……我想请求你……一件事。”
乌姆里奇那双向外凸出的眼睛,眯了起来,她兴奋道:“哦,什么事?”
“是这样,我……我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队员。”哈利鼓起勇气。
“我应该在明天下午参加训练,不知道能不能,明天不关禁闭,另外找一个晚上再补上……”
威廉简直无语。
哈利在课堂上得罪乌姆里奇,在课堂上和她中门对肛,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现在却认怂了,开始求情,想改变禁闭时间。
乌姆里奇可能同意吗?
还是哈利以为……霍格沃茨是他家开的?
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呢?
果然,乌姆里奇呵呵笑了起来,好像刚刚吞下一只美味多汁是苍蝇。
“不行,不行!这是对你散布邪恶、卑鄙、哗众取宠的谎言的惩罚。
波特先生,惩罚当然不能为满足有过失者的方便,而随意调整。”
“明天不行,以后都不行,只要是你训练的时候,都必须到这里,按计划关禁闭。”
乌姆里奇得意道:
“我认为,错过一些你特别喜欢的活动,这其实倒是一件好事。它能强化我打算给你的教训。”
哈利气血上涌,耳朵嗡嗡作响,他又想冲着乌姆里奇大吼起来。
但乌姆里奇嘴角挂着恶心的笑容,偏着脑袋注视着哈利,正等着看他再次发作,好进一步做出惩罚。
哈利终于转开目光,把书包粗鲁地扔在直背椅旁边,里面的书洒了一地。
“捡起来!”乌姆里奇甜甜道:“这就是你的家教吗?
波特?
哦,我忘了,你没有父母……一直住在你姨妈家。
你是个孤儿,对不对?”
哈利瞪着乌姆里奇,攥紧了拳头,似乎想给她一拳。
“怎么,想打我?来啊!”乌姆里奇将脸凑了过去。
只要波特敢动手,她就立即有理由,将对方开除。
哈利咬牙切齿,浑身战栗,但想起麦格教授的交代,还是咽下这口气。
他弯腰捡起了背包,在椅子上坐下。
乌姆里奇有些失望,又扭头看了过去。
“你呢,格兰杰小姐,有请求吗?如果是你的话,我会考虑……”她笑起来。
“我唯一的请求,就是让我每天都来关禁闭。”威廉平静道。
乌姆里奇眼神阴毒,语气却娇滴滴道:
“你会得偿所愿。”
她走到办公桌子旁,拿起两个羽毛笔,腻声道:
“现在,你们要为我写几个句子。
不,不是用你们的羽毛笔,用我给的笔!”
乌姆里奇递过两支细细长长,笔尖特别尖利的黑色羽毛笔。
威廉接过以后,只是瞥了一眼,就知道这什么玩意。
羽毛是渡鸦羽毛,它被施展了一种黑魔法。
可以用书写者的血,对书写者,进行肉体惩罚。
“我要你写:我不可以说谎。”乌姆里奇轻柔地对哈利说。
“写多少遍?”哈利茫然地问。
他没想到惩罚,如此的轻松。害的他担忧一上午呢。
“一直写到这句话,刻在你心里。”乌姆里奇嗲声嗲气地说道,“开始写吧。”
“而你,要写……我是泥巴种!”乌姆里奇眼中带着怨恨,看向威廉。
她要报复维也纳被袭击,以及被送进阿兹卡班。
“您确定?”威廉昂首问道。
“是的,我很确定!亲爱的,我想你会喜欢这句话的!”
乌姆里奇走到自己的书桌旁坐了下来,埋头对付一堆羊皮纸,似乎在批改的作业。
但她的眼睛,却偷偷向上瞥去,期待地望着格兰杰。
威廉举起黑色羽毛笔,左手里的魔杖,在宽大的长袍里挥动。
片刻后,他拿着羽毛笔,笔尖落在纸上,快速写道:
“我是泥巴种!”
乌姆里奇皱起眉头,格兰杰居然没有叫起来。
怎么回事?
翻倒巷买羽毛笔的时候,店家老板可是告诉她,这玩意用来惩罚很有用。
难道被骗了?
该死的,她要让傲罗,封了那家店。
但只过了一秒钟后,乌姆里奇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大声尖叫起来。
哈利迷茫地抬起头,看向乌姆里奇,却被吓了一跳。
只见她的脸上,出现了一排鲜红的字:
我是泥巴种!
那排字深深陷进皮肉里,像是用手术刀,刻上去的一样。
然而,就在他眼睁睁瞪着红艳艳的伤口时,乌姆里奇的皮肤又愈合了,似乎刚刚的伤口,根本没有出现。
威廉又写了一遍:我是泥巴种!
乌姆里奇捂住脸,她感觉灼烧般的疼痛。
她眼前一黑,气急攻心,差点晕厥过去,好不容易才站稳身形,喊道:
“够了!够了!”
威廉却根本没有停下了的意思,他歪着脑袋,沉浸在书法的世界。
他笔走龙蛇,在那张羊皮纸上,分别用英文、法文、德文、古代魔文……洋洋洒洒地写着:
我是泥巴种!
一遍又一遍地,这些字刻进了乌姆里奇的脸上,然后愈合。
威廉突然笑道:
“教授,我已经喜欢上这句话了,不过也送给您!
与君共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