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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穿越之鉴证女法医 zita 4766 2021-12-23 18:34:39

“不准走!”冷昊天大吼:“你还没有回答我!”

她这才站定了,转过身去,清冷而略带嘲讽地看着他:“你鬼叫什么?刚刚你不是说不关你的事吗?”

那冷昊天一怔,骤地敛了神情,别过头去,不语。

她嗤笑一声,挑高了眉,好!你拽是吧?看你能拽到什么时候!于是,她也不说话,再次转身,走向来时路。

那杨寒这才跟了上来,低声问她:“那个人真的就是冷昊天?”

她瞪了他一眼,“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那杨寒瞪着她,才如恍然大悟般,“哦~我知道了!”

她正要说话,却斜眼看见冷昊天也跟了上来,眼一转,立马闭嘴。

那冷昊天踉跄着冲了上来,就在要到达伤兵区时,一把捉住她的手,喝道:“快说!”

“想知道吗?”她问,半眯起眼:“可以,除非,你让我除掉你身上的情花盅!”

冷昊天一怔,这才站直了身子,又恢复了那冷而妖艳的表情,语气不带一丝温暖。

“是她叫你这么做的?”

“没错!”她瞪视着他。

“哼!”他冷冷一笑,“你能除得掉吗?”

“当然能!”她说着,不带半点含糊:“方法是她告诉我的!”

“是吗?”他半眯起眼来,半晌,竟哈哈大笑:“你除不掉的!因为,我爱的那人,我现在都没找到他,你又怎么能找到?况且,就算找到了,他情愿杀了我,也不会让我喝他的血!”

喝血?!她内心一惊,心中反复思量着他的话,脸上,却无半分表情。

“我会找到他的!”她冷然地说:“那人——叫诩青,是不是?”

冷昊天一惊,瞪视着她:“看来,嫣然什么都跟你说了!”随即,他闭了闭眼睛,似在思量着什么,脸上的表情,竟有几分的陶醉:“诩青~天下无双的可人儿~即使你不找他,我也会找他!终其一生,他将是我的人!”

她瞪视着他,感到一股怒火在胸中炽燃,感到杀机在自已的眼中闪着,她握紧了拳头,却感到杨寒的手,一把握住她的,对她似有若无地摇了摇头,她不得不将那怒火压抑着,强制性地压抑着。

“嫣然一定跟你说了,”那冷昊天扯开嘴角,冷冷一笑:“要解情花之盅,就须要喝下最爱的人身上的血,才能解掉,是不是?哼~”他别过头去:“该死的贱人!以为你能帮到她?”

她垂眸,那怒火在那压抑下,终于退了一半,缓缓地,她不由地扯开了嘴角,似笑非笑。

“我从未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般薄情!”她沉吟着开口,“那个诩青,并不爱你,不是吗?”

“那又如何?”冷昊天从鼻端哼出声来,“我会不惜一切找到他,他逃不掉的!”

“如果,诩青他遇到了他深爱的人,喝了那人的血呢?”她说,“他的情花盅不也是一样可解?”

“他还会遇到吗?”他哈哈大笑:“即使遇到,他也永远不会知道,情花盅是这般解的!”

她吐了口气,唇边的笑意,更浓了,但是,她依然一撑到底,对那冷昊天说道:

“很好,我会找到诩青的!”

“哼!”他冷冷地一甩袖,“你永远都找不到他!”说完,他转身,飞快地走掉了。

看着他那雪白的身影渐渐远去,她才呵呵地笑着朝他离去的方向招着手:

“慢走啊~~不送啊~~BYEBYE啊~~”

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弯腰,笑得不可抑止。

而那杨寒,一直在一旁听着看着,一语不发,但现在,也止不住脸上的笑意。

“你很会套话嘛!”他说着,“只是,他万万想不到,他要找的人,一直就在身边!”

“那个死人妖~~”她笑得张大了嘴巴,“还真不是普通的‘纯’啊!”

“只是——”那杨寒又皱了皱眉,“他的妻子还真可怜!”他转头看她:“你刚刚没有说,他的妻子后来怎样了?死了吗?还是当了尼姑?”

“尼姑?”她止住了笑,瞪视着他:“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

“儿子都做了和尚,她当然会去当尼姑!”他说,“那倒底是怎么样?”

“不知道!”她说。

“什么?”他愣了愣:“你怎会不知?”

“我怎么会知道?”她眨了眨眼睛,“虽然我很同情他的妻子,但是,同情归同情,还是得拿她来说故事!”她垂了垂眸,唇边又泛起了笑:“我从未见过他的妻子!”

“什么?”他怔住了,“可是,你刚刚不是还说……”

她深吸了口气,一脸的无辜:“临时兴起,瞎编个故事,很感人吧?”

这回,杨寒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嘴巴还张成了“O”型,好半晌,才注意到自已的失态,缓了缓神情,瞪视着她,颇有怒意:“你这个女人!”

“哈哈~”她大笑:“想不到你也这么‘纯’,这么好骗!”

“你——”杨寒更是大怒地瞪着她。

“好了!你气什么?”她收住了笑,微蹙眉头,“不过,我还是得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杨寒这才撇了撇嘴,心有不甘地。

“我要你,帮我找一个女人!”她说,“你是天明教的教主,一定会有办法找到她!”

“什么人?”

“冷昊天的妻子,嫣然!”

“找她作什么?”

“当然是求证!”她说,“冷昊天刚刚说的解盅之法我还是半信半疑,我需要她的证明!”

“我为什么要帮你?”他半眯起眼。

“只是拜托,”她说,挑高了眉,“你不帮也没关系,等诩青他们回来,我也自会去找!”

“你——”他气结:“你就不能再多求求我?”

她抬眸,瞪视着他:“我把你当朋友,才拜托你!”她淡淡地说:“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要我帮你,不用你开口,我也会帮你!这是义!朋友之义!”

他咬咬牙,半晌,才开口道:“好,我帮你找!”

“谢谢!”她说:“如果你以后有什么要我帮你的,你尽管开口!”

他瞪视着她,良久,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幽然地问道:

“那个诩青,真的比上官好吗?比叶将军好吗?”

“这不能比较!”她说,蹙了蹙眉:“每个人看事情,和对别人的看法,都不一样,凡事凡物,都各有所好!但是,在我心里,只要诩青一人就够了!”

“可是,他毕竟曾经……”他欲言又止。

“曾经是曾经!”她说,深吸了口气,唇边,泛起一丝浅笑:“我不否认,每个人的现在,都是由过去堆积而成的,但是,那又如何?曾经,就是曾经,不复存在的曾经!我只知道现在,只看未来!”

他一怔,再次紧紧地盯着她,顿觉无言。

她屏息运气,双掌扬起时,就感到那股强大的热力在她的掌心中及周围萦绕。

她气沉丹田,大喝一声,随即摊开双掌,并没有按着杨寒所教她的方法练习。

杨寒所说的方法,既运用轻功,翻腾、飞跳、等于是在半空中练就烈赤决掌法。

但是,照他的说法,除非是轻功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而她,虽然已能使用轻功,但长时间如此,很耗体力,因此,她稳扎马步,转身、出步,飞踢,却是步伐刚稳,出掌之式,她也是每一掌都生出力量,招柔却力重,刚柔并用,长短兼施。

杨寒怔怔地看着她练习,不过半晌,就跳了出来,与她对打。

一接触到她的力量,随即大吃一惊,她已频频对他出手攻击,那招式,那掌法,抛、挂、撞、插等都出掌迅速,手与手相搏时,竟感到她所发出的,不仅有内力,也有她本身的力量。

这让他有半刻的恍惚,忆起当初看到思婵所打出的烈赤决,虽是极阳的力量,但思婵的身形却是运用轻功为主,身盈飘逸,他当时是想,思婵是女子,当然会在招式上比较娇柔。

但现在眼前这女子,却与思婵相反,完全融于烈赤决的阳刚之气,脚步稳键如落地生根,身手灵捷、动作沉雄迅速、那掌法,一会如虎鹤,一会如蛟龙,却倒有种气静神闲之妙。

且,在手与手相搏,臂与臂相搏,腿与腿相搏之间,连他都觉得有些闷痛和不稳,而她,却依然身形如屹,稳如泰山。

他暗暗吃惊,不得不敛住心神接她的掌,但是,一刹那间,只见她一脚翻踢过来,他一惊,竟无力躲闪,被重重地踢倒在地,胸口痛及。

“你是怎么回事?”她收掌,站直了身子,气压丹田,瞪着他,“还好我没用全力,要不,你岂不死翘翘?如果你不用心,就不用陪我练了!”

他闷笑出声,一脸的痛苦表情,却是既可笑又无奈:“你刚刚的招式是跟谁学的?”

她咧嘴一笑,却屹立如故:“好奇吗?”

他也咧了咧嘴,依然闷痛。

“我刚刚打的是南拳的招式,只是化拳为掌,”她抬眸:“以前我学跆拳道时,老师教过招式,但我那时并没有完会领会,而现在,我试着以它再运用于烈赤决的内力,我也不知道力量会这么大!”

“你以前学过武功?”他眯起眼,感到有种被骗的感觉。

“那只是跆拳道!”她说,挑了挑眉,“用些蛮力,学过一些时间,但是,还比不上我哥,捉捉小贼,对付不会武的人还可以!但是,和你们这些武林高手,我是连三脚猫都沾不上边!”

他听着她的话,颇为吃惊:“你还有哥哥?”

“那当然!”她说:“我不止有哥哥,还有父有母,有外公,有外婆,有爷爷有奶奶!我出生了后才搞计划生育的!我老爹老娘结婚早,当然在我之前就生了哥哥!”

“哦!”他又咧开嘴,抚住胸口:“你来这之前,是多大?”

“25!”她说,“快奔三了!”

他怔住了,好半晌,才冷冷一笑,既怒又不敢怒:“你倒是捡了个大便宜!”

“嗯哼!”她从鼻孔喷出一口气,强词夺理地说道:“你懂什么?女人三十才是一枝花!”

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依然抚住胸口,却在瞬间大笑起来,笑不可仰!

她脸一垮,瞪着他,咬牙切齿!

此时,却见一只鸽子扑打着翅膀,飞落下来,停靠在他肩上。

他这才止住了笑,捉下鸽子,从衣袖中拿出一折好的小信函,绑在鸽子的脚上。

“这是什么?”她走了过去:“信鸽?”

“是我天明教的信鸽!”他说就将手一挥,那鸽子一拍翅膀,发出“啪啪”之声,就飞向了天空。“你不是说要找那个嫣然吗?以天明教的能力,不足三天,就会有回信!”

听着那翅膀拍打之声,她不由地一怔,这个声音?!她听过!

骤地,她脑中闪过朦朦胧胧的一幕,扑翅之声——迷香?

这么说,当时,她看到的南烈士兵在放鸽子?信鸽?报信?

这让她陡地一惊,顿觉汗颜,那个人隐藏得那么好,即使她说她见过他,他却到现在也未对她出手,这是为什么?

难道,他知道她根本就没看到他?不不不!她摇着头想,隐约感到一定有什么事!

但是,她又想不出什么事来,从军队出发到现在,也就不过一天而已。但是,一天?

她的汗冷冷直下,如果是用信鸽报信,恐不需要一天!

“在想什么?”杨寒看着她,“我说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你大可放心!天快黑了,我们该回去了!”

“杨寒,”她问,沉着声音:“军队从这里出发到敌人的军营,需要多长时间?”

“半天不到!”他说,“怎么问这个?”

“那如果是放信鸽呢?”

“一两个时辰左右!”

她惊跳,就往树林外冲去,冲回伤兵区。

杨寒不得不跟着她跑了回去,没到伤兵区,却见她冲向不远处的马栓,解开了拴在马绳,牵出一匹马来,翻身上马。

一个南烈士兵不知从哪冲了出来,惊呼着:“医女大人,你这是在做什么?”

而飞儿正提着一桶马食走了过来,看见她这般也大吃了一惊,大叫着:

“龙姐姐,你要干什么?”

他当然也是不假思索地冲过去,捉住马缰,就要拉她下马。

“你在发什么疯!”他吼着:“下来!”

她一转头,喘着粗气地看着他和飞儿:“你们两个,赶快去把马牵来!我们要立刻前往敌营!”

那飞儿一听,就乖乖地转身跑向马栓,但那杨寒却怔住。

“去敌营?”杨寒大叫:“你在说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我怀疑,”她抢过他手中的缰绳:“在我南烈军中有奸细!且早已将我军的秘密飞鸽传去给北赫军!该死!”她怒骂着:“我早该想到的!不知道开战没有?我们必须得赶过去阻止!”

杨寒一听,顿时也汗颜,此时,飞儿已将两匹马牵了过来,那杨寒二话不说就和飞儿同时跃上了马背。

她正要夹马肚,却突然见刚才那名南烈士兵身形一闪,闪到他们三人中间,扬手一挥。

顿时,一股浓烈的熟悉的香味在他们面前弥漫开来,她大吃一惊,立刻强力地压着呼吸瞪着那名南烈士兵,不下一秒钟,就看见杨寒和飞儿同时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晕睡过去。

她亦感到浑身无力,也翻身下马,之前那种晕晕欲睡的感觉又在她全身上下弥漫开来。

那名南烈士兵站在她面前,目光森冷,唇角含笑。

她咬咬牙,有过前车之鉴,就死撑着不让自已晕睡,低下头,而是使出全身之力,将嘴唇咬破,血,就在她唇边漫出。

她舔着嘴唇,当她的舌头,一接触到那血腥的味道,就顿时清醒,这是她从书中看到的,只是拼死一搏,居然凑效!

只见那南烈士兵缓缓地抬起手,冷笑着说:“你们这些南烈人,果真如我康王爷所言,全是些单纯软弱的小绵羊,何以能与我北赫抗衡?南烈国,将落入我北赫之手!医女大人,可是对不住了,受死吧!”说着,就要对她出掌。

她顿时怒火炽燃,目光冰冷而冲血:“你这该死的家伙!杀人犯!”她倏地一立而起,她大吼出声:“今天我不收拾你!我就不姓龙!”

作者感言

z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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