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极口中说着,也学着平日里小太监给他捏肩捶背的模样,在董晴肩头轻轻的捏着。
“别!”董晴忙着笑着躲开,摇头道,“陛下,我怕痒……别捏!”
“那朕给晴儿捶腿?”姬无极一边说着,一边就在她跟前蹲下,真要捶腿。董晴忙着躲开:“陛下,别开玩笑了,我……怕痒,你别摸我。”
“难道晴儿就不想让朕过过奴才瘾?”姬无极眼见她拒绝,也是笑,问道。
“我不要你侍候。”董晴连连摇头,他还侍候人?一个从来都是让人侍候着的,哪里懂得侍候人了?刚才让他在肩头捏了两下,她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这哪里是享受了?简直就是受罪。
“晴儿生气了?”姬无极小心的问道。
“没有,只是陛下是不惯侍候人的。”董晴笑道,“还是别玩了。”
“朕想要过把奴才瘾,晴儿都不让。”姬无极故意笑道,装出一副委屈模样儿。
董晴也是笑,半晌才道:“陛下,您这是犯贱——放着好好的主子不做,偏生要做奴才不成?”
姬无极想了想,他本来只是想要讨好董晴,但刚才试着在她肩头捏了两把,心中不禁痒痒的,但他也是明白,虽然董晴在名义上是他的后宫妃子,侍寝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那仅仅只是名义上而已。
为着姬姓江山社稷,为着自己,为着那飘渺的证道仙途,他是绝对不能够碰董晴的。而且,如今的姬无极也有些魔障,本能的认为,董晴就是那九天仙女下凡,乃是上苍所遣,特来拯救与自己,自然不能轻易冒犯。
因此听得董晴如此说法。不但不恼。反而有些高兴:“朕幼时读书。曾听得师父说。凡事要亲历亲为——朕也只是想要做一次奴才。试试滋味儿罢了。”
“那陛下随便找个人试试。反正。您别碰我。我怕痒!”董晴笑着摇头。怕痒是一回事。不让姬无极碰才是关键。一个平日里让人侍候惯了地人。哪里懂得去侍候别人。他这哪里是想要过过奴才瘾。明明就是趁机占便宜。
今儿要是答应了他。以后保不住他还玩上瘾了。三天两头地缠着她。可不是好相与地。
“别人怎么配?”姬无极笑道。“罢了。既然晴儿怕痒。就算了吧。晴儿是怕朕不懂得侍候人吧?”他也不是傻子。多少有些猜到董晴地心意。
董晴只是笑笑。姬无极给她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恭恭敬敬地递给她。笑道:“只是这长夜漫漫地。干坐着岂不是无聊?”
“那陛下说怎么办?”董晴也觉得。就这么坐着。还真是无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独处一室。干坐着总不是事情。
“下棋?画画?写诗?看书?”姬无极问道。
董晴竖起两根水葱一般的手指,轻轻的摇着,叹道:“我自进宫以来,平日里除了看书还是看书,下棋画画,我可不成,至于写诗……那玩意好像需要灵感,这等强扭出来的,恐怕是不成吧?”
“朕也不喜欢这些!”姬无极笑道,抬头之间,他陡然看到墙壁上的铁链和藤鞭等等玩意儿,心中一动,忙道,“晴儿,朕倒是想到一个绝妙的解闷法子。”
“哦?”董晴好奇的问道,“什么?”
姬无极凑到她耳畔,低语了数声。
董晴闻言,连连摇头道:“陛下,你这玩意留着和别的娘娘们玩吧,我可没兴趣,我怕痛!”
“不是!”姬无极忙着解释道,“晴儿误会了,朕怎么舍得动你一下下,朕是意思是……你把朕打一顿?”
“陛下不是开玩笑吧?”董晴笑道,他可是堂堂九五至尊的皇帝陛下,万金龙体,怎么可以轻易冒犯?
“好了,晴儿,你就陪着朕玩玩吧!”姬无极涎脸笑道,“朕从一生下来,还从来没有人弹过朕一指甲,朕这不也是好奇吗?”
董晴心中暗笑,你没被人弹过一指甲,也犯不着用此方法折腾后宫嫔妃,如今倒好,折腾别人不算,还指望着自己也领略一番其中滋味不成?这人若是要变态,要犯贱,还真是无药可救。
“晴儿,好不好嘛?”姬无极又笑道。
“这没什么,不过陛下过后可不准捏我罪名。”董晴轻轻的笑道,打人?她最在行了,以前在武界的身后,别说是玩玩这个,刑囚逼供,她可是非常拿手的,什么变态的手法都用过。
姬无极见着她答应,心中也是喜欢,当即从墙上取下一根藤鞭,双手递给她道:“晴儿……晴公主,请吧!”
董晴顺手接了,试了试手感,抬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铁链,暗道:“这皇帝陛下可从来没有挨过打,要真把他吊起来抽上一顿,只怕他明儿就起不了身了,还是温婉一点比较好。”目光一转,正好看到旁边一张老大的椿凳,笑道:“陛下,你自己把大衣服脱了,趴在凳子上。”
“是是是……”姬无极忙着点头,学着小太监的模样行礼道,“奴才谨遵晴公主谕令。”说着,当真脱了外面的大衣服,趴在椿凳上,双手抱住凳子腿。
董晴有着一种恶作剧的心理,暗道:“这鞭打皇帝陛下,我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想着,缓步走到春凳前,伸手到他腰际,解了他汗巾子,那姬无极甚是配合,一动不动,由着她施为。
董晴脸上微微发烫,虽然说以前也曾经鞭打过人,但都是刑囚逼供,或者是对付仇家,像这等如同是闺房取笑的玩意,倒还真没有玩过,尤其是这个男人,生的还真有这几分好看……
董晴心中一边想着,一边扯着姬无极的底裤,慢慢的向下滑去。那姬无极毕竟是帝王至尊,虽然是男人,平日里却保养得度,皮肤白皙光滑,董晴看着,也是心中微微一荡。手中微微用力,将他的底裤扯了下来,宫灯之下,姬无极只感觉脸上一阵发烫,有着一种古怪之极的感觉。
他自十五岁上略通人事,所经历的女子不知道凡几,但像今儿晚上这等激动,甚至还有些羞涩心态,却是从来没有过,以前都是侍寝的嫔妃含羞带燥的在他面前脱了衣服,任由他予取予夺,而今儿这样,实在有些新颖别致,心中莫名的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