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他们先动手打人的!”
面对赵义的训斥,当即有人不忿的嚷道。
“你们要不是嘴巴不干净,你们会起冲突吗?”
赵义见居然有人敢顶嘴,当即眼睛一瞪,厉声向其质问道。
“我……”
那人不过是个刚从高中升上来的新生,岂能说的赵义这样在社会里混迹了不知多少年的人。
“行了,别和他们废话了,都是一丘之貉。”
就在这时,终于暂时止住血的王洋,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望着周围数百人的指指点点,他面色阴沉似水。
凭借着俊朗的外表以及优渥的家世,他从小到大从来都是顺风顺水的,这次他在蒋夭夭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他便心有郁气,想恶心下林谦,于是才有了他故意瞄准林谦后背踢球的行为。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林谦竟然如此的莽,那一脚糊在脸上,他感觉自己的天灵盖都要被掀开了。
现如今赵义等人过来,直接明目张胆的公然站边,这让王洋感到愤怒至极。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他享受特权,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成为特权的受害者。
是可忍,舅不可忍!
“你叫林谦是吧?”
“有种你就别走,今天我把话放这儿了,你准备退学吧,这话我王洋说的!”
王洋冲着林谦放了句狠话,紧接着就掏出了手机,转身开始打起了电话,看模样应该是要开始叫人了。
“额……”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王洋对面的林谦,他听完王洋放得狠话后,脸上没有露出什么担心或是害怕的神色,反而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他嘴里小声嘀咕道。
“因为这话你曾经也说过。”
蒋夭夭听到了林谦的嘀咕,她当即小声向着林谦回应道。
“我说过吗?”
“什么时候的事啊?”
林谦有些诧异的询问道。
“赵鹏松他们上次跟外国学生打仗那次,你在派出所门口说的。”
蒋夭夭紧接着小小声的回应道。
“黑历史啊,现在听起来感觉好中二诶!”
林谦摸了摸鼻子,有点小尴尬地说道。
“没有的,当时你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超帅滴,一点都不中二,他才中二呢。”
蒋夭夭眉眼弯弯的回应道,回答的很是认真。
就在林谦和蒋夭夭小声交流的时候,站在林谦旁边的赵义,他表情很是丰富的看着不远处正在打电话的王洋,他看向对方的眼神就好似在看个傻子一般。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
让林谦退学?
我滴个天娘嘞!
现在校方都恨不得给林谦配两个侍寝丫鬟,就为了让林谦能安稳的留在学校里面念完本科,然后力争林谦留校读研的机会,怎么可能会让林谦退学?
若是华音现在但凡传出些许林谦要被退学的消息,只怕不出一个小时,燕京各大名校的校长就会纷至沓来,不出一天,只怕是能在直接开场全国高校的学术交流会了。
赵义这面宛若看傻子般看着王洋,而蒋宁川等人脸上则都是满脸戏谑的表情望着王洋。
“除非他爹是教育部里面的大领导,否则压根没戏。”
“兄弟,矮了,格局矮了,你别忘了谦哥当初成立林氏慈善基金会时,可是连那位老人都惊动了,想要给谦哥退学,教育部里面的大领导都得掂量掂量给谦哥退学的后果。”
“哎,真是无趣,有这时间不如回寝室撸两把了,晚上再跟着谦哥去簋街胡大喝酒吃小龙虾,想想就惬意,这群小老弟可真是耽误时间!”
……
众人议论不休,待王洋那面打完电话,他看到林谦等人非但没有露出任何惊慌无措的表情,反而全都悠哉悠哉的,要么抽烟,要么搂着女朋友温存,顿时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地蔑视。
“好好好!”
“你有种,今天谁走谁孙子!”
王洋看着搂着蒋夭夭亲昵的林谦,他当即再次放出了狠话。
“我当然有种啦,要不然哪来的你啊?”
林谦瞥了眼王洋,不咸不淡的回应道。
“哈哈哈……”
“谦哥这拐弯骂人的本事真六,直接给王洋骂矮了一辈!”
“那这么说,咱们就是王洋的叔叔了?”
赵鹏松等人听到林谦的回敬,顿时全都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丝毫没有考虑到王洋此时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你……”
王洋听到林谦的答复,顿时气得满脸铁青。
在这轮交锋过后,双方陷入到了短暂的僵持之中。
初入九月,天气依旧很是炎热,可是这并没有阻止周围学生吃瓜看热闹的决心,反而闻讯前来凑热闹的学生更多了。
很显然,这又是一次新生向着老生发起冲击的一次地位之战,这样的事情,几乎是每年都有发生。
就像去年,林谦初入华音,刚上学就将原本专属于外国学生的专属琴房收了回去,然后就是那次跟外国学生威特轰轰烈烈的攻防大战,这两次事件,直接奠定了林谦在学校的基础。
其次就是林谦的财富、社会地位、人脉资源、校方关系等等,这些也都是巩固林谦校内地位的附加条件。
面对林谦这条过江猛龙的冲击,华音上数三届,根本没有谁能与之媲美,所以林谦也就坐实了校内无人敢惹的地位,这使得林谦这届新生,在整个学校里面的地位都有所不同了起来,最直观的表现就是没有哪届的老生故意欺负林谦这届的新生。
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是很正常的现象。
不过绝大多数,都是牛犊成为老虎的盘中餐,真正能让老虎低首的只有寥寥无几。
对于王洋此次妄图挑战林谦的行为,许多知道林谦根底的老生,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王洋会成功,因为实在是林谦的光芒太过璀璨耀眼了,绝对是华音历史上前无古人,也恐怕是后无来者的最牛学生。
想要让林谦让位,起码眼前的这个王洋,他们是觉得没有半点可能性的。